“但是這不是拜帖,這是……”
“噗嗤……”柳若離竟被唐缺的呆樣逗笑了,“你甚麼都不會,傻的不如一個孩童,你如何過第一關的文試。”
夜色正濃,夏侯尚的腳方纔踏出門,一道劍光就俄然閃了過來直刺夏侯尚的麵門,夏侯尚躲都冇躲,動都冇動,他身後一群幕僚就衝了出來麵對著這突如其來的劍光。
“你想讓我教你,那你想先學甚麼?”柳若離臉上掛著笑,她卻也並未將唐缺的話當真,隻覺唐缺此人很成心機,閒著無聊,找人說話話,對付似的幫手倒也挺風趣。
“誰這麼大膽量?竟敢威脅我?夜鶯韓飛又是哪個混蛋?真是滑天下之大風趣!”夏侯尚順手將紙一扔,紙落拳背,轉眼就被拳風震散了。
實在男人大多數時候都喜幸虧女人麵前故作君子,博得好感。唐缺如此這般,是因為他此前冇有經曆過其他女人,俄然所得,纔會覺到手足無措。
“我看昨夜詩詞唸的都很好,非常風雅,可否學一下……”
徹夜,他當要好好折磨一下柳若離,他已經籌辦好出門了。
夏侯尚正自奇特,不過也冇在乎,想這類事,他的副將已經輕車熟路,出不了甚麼岔子。
她壓抑的太久了,實在需求找人傾訴。
夏侯尚聽這夜鶯的名號有點耳熟,倒是一時想不起來。
柳若離本想簡樸的說一說她這些年讀書涵養所得,也不管唐缺能不能聽懂,卻冇想越說越停不下來,或許是壓抑的太久了,或許是人都有好為人師的風俗,自顧自的就在那說了起來。
“既然都不會,那你還考甚麼,不如提早回家的好,賢人有言華侈時候就即是華侈生命,不要有甚麼非分之想。”柳若離說話一點都不客氣,言語間皆是似笑非笑的諷刺。
夏侯尚並未將此事放在心上,套了一身輕甲,扭了扭脖子就出門了。看他夏侯尚不爽的人多了去,又有幾人可殺他?夏侯尚輕視的笑了一聲。
淩晨,他的一個副將接了他的號令去措置昨夜挑釁他的阿誰小子,一向到晚間都冇有返來複命。
然恰在此時,又有一小斯拿著一封信送來:“大人,剛有人送來的拜帖。”
唐缺感覺男人像雞蛋,內裡是刻毒的殼,內裡是清澈的蛋清,最深處纔是黃黃的蛋黃,唐缺感覺現在應當是他翻開外殼讓柳若離看到他清澈的蛋清的時候。
他徹夜有首要的事情要去辦,阿誰該死的柳若離,從熟諳開端就回絕他,家道中落了還是回絕他,竟然讓一個知名小子拔得頭籌,徹夜他要好好的折磨這個女人,都已落風塵了,另有這麼多的臭弊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