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心倒是非常的稱心,星命白虎又如何,得了天大的機遇又如何,終究還不是給雲劍宗做了嫁衣。
飛劍通體由不著名的金屬鍛造而成,上邊覆滿了陣紋。
“不錯,竟然能夠擋住我一劍。”
“其他殺了。”
薑塵不過是引氣之境,對方來一個築基境的弟子,本身都抵擋不住,更遑論另有化龍,以及強大無匹的金丹修士。
薑塵回過身來,目光直直的鎖定麵前的劍客,殺意毫無儲存。
“哎!”
“噗!”
“殺!”
薑塵冇有理睬劍客,更不會在乎他的內心感受,他走到那無主的飛劍麵前,蹲下身子,將飛劍撿了起來。
瘋刀死了,血琵琶也死了,現在就剩這名劍客了。
琵琶聲突然停止,本來正彈著琵琶的血琵琶,如同落空了提線的木偶,驀地癱在地上,眸子中,唯有無窮的驚駭。
薑塵手中的長劍收回一聲清脆的碎裂聲,下一瞬,長劍寸寸碎裂,掉落船麵。
“雲劍宗!”
薑塵有些不成置信的看著麵前的這一幕,言出法隨,這不是傳說的境地嗎?
薑塵點了點頭,目光朝著北邊望了一眼,不管如何,路還是要持續走下去,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想到這裡,薑塵不由有些馳念餘白了,他總感覺餘白有些奧秘,關於餘白的身份他有些思疑,總感覺冇不足白所說的那麼簡樸。
可薑塵舉起手中隻剩下劍柄的長劍,不管如何,他不會坐以待斃的,他不想死,因為如果他死了,就冇有人去竄改既定的汗青,父親、孃親、琴棋書畫都會死。
鐘太然總感覺,這儒家老者來得太巧,為了製止夜長夢多,身前的飛劍,再次化作一抹流光,朝著薑塵刺去。
“無妨,是那小輩違背六道左券在前,若非他違背六道左券,我自不會插手凡塵恩仇。”
薑塵驀地噴了一口猩紅的血霧,神采驀地委靡下去。
就在此時,一個不調和的聲聲響起。
“真風騷也!”
青衣修士,也就是鐘太然,目光當中帶著一抹憐憫,但是手上卻冇有閒著,一柄飛劍,驀地化作一抹流光,朝著薑塵刺去。
飛劍、寶貝是修士最常見的進犯體例,也是最直接的進犯體例,星鬥劍宗就是曾經劍修中的扛鼎者。
劍客見到這些狼奔豸突的刺客,心中不由冒起狐死兔悲的哀傷。
“公子,除了幾條潛入青龍江中的漏網之魚,其他的都擊殺了。”
冇錯,那長劍在虛空當中懸浮、顫抖著,如同有靈的生物普通!
“多謝先生互助!”
江麵上,一艘孤舟,隨波搖擺,逆流而來,孤舟之上,一個儒家老者,左手持著泛黃的書卷,右手背在身後,正郎朗讀著那篇正氣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