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間隔的黃色光束射擊射中戰艦,高溫粒子流灼烤著戰艦的裝甲,龐大的爆炸也隨之而來。緊接著,demon身上的“口器”噴出的液體,刹時就將戰艦的船麵腐蝕出了幾個龐大的洞穴。
就如許,結束了。
我認識到了傷害,能夠的話我會立即用雷霆一擊來禁止他的掙紮。但到目前為止,我隻會監禁物質和扭曲物質,並且還隻是很粗糙的扭曲一個球型空間裡的物質,想要一次姓就把這個demon扭成碎沫,必然會傷到東湖號。
把握了體例以後,統統都簡樸多了。之前的悄悄擰動空間隻是前奏,那麼現在就請進入飛騰吧!
我搖了搖腦袋,想要把之前那種感受揮去。
深呼吸一口氣,放鬆,精力乾與力場再一次發作了出來。這時候,我詫異地發明,以我頭頂為中間,一個龐大的光圈猛的擴大開來,刹時就覆蓋了這片宙域。任何的物質、能量和法則再一次被清楚的把握,以我為中間,君臨天下。
“請粉碎吧!”我直接賜與被我監禁的空間下了訊斷書。隨後狠狠的一發力,艦橋的外壁與那龐大的鐮刀,在一刹時扭曲起來,它們在一兩秒內,就成為了擰成一團的看不清本來麵孔的廢渣。
在精力乾與力場的回饋下,我很輕鬆的找到了那些有威脅的東西,並且敏捷扭曲粉碎。但如許做的結果畢竟還是太低了。這隻戰艦級demon的“炮門”和“口器”才被粉碎一半,它的進犯便襲來了。
莫非在宇宙中,統統生命對絕望的表達都是一樣的嗎?
我自以為智商冇題目,但這時候頓時感覺智商有點不敷用。
隻需求企圖念發號施令,分散開來的精力力場立即就把兩個偷襲東湖號的仇敵覆蓋起來,隻需求在心中發號施令,奇異的力量就和之前依葫蘆畫瓢一樣,把兩個重創東湖號的仇敵監禁了起來。
跟著艦橋外殼被扯開,那充滿各種閃電、各種傷害氣體和隕石的空間也展現在麵前。冇有了戰艦外殼的庇護,我頓時就感遭到它們給我施加的壓力。不過卻冇等我做出迴應,精力乾與力場就把那些會對我構成威脅的碎片和粒子流全數彈開了。
精力順服我的意誌讓被節製的物質不法則的扭轉起來,就像用雙手擰爛飲料瓶一樣。清楚的感受的確令我這些有粉碎成品癖好的變態略微鎮靜。
實在我並不想粉碎艦橋的,但是……第一次利用力量來防備反擊的我,自以為還冇有那麼高超的技術。歸正隻要擊退仇敵就夠了,總比戰艦被擊沉了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