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你也不算全然冇有效處。”托馬斯從檔案夾裡拿出一張照片,遞到他麵前。
上麵拍攝的物品是一隻金色斑紋的唇膏,底部有m字樣。
犯一級行刺罪、黑手黨成員的身份讓他免於新人的浸禮磨難,賴丹恩叢林惡魔的外號也很快傳播開。偶爾,有些直覺癡鈍的犯人會針對伊利亞的邊幅停止騷擾,他們立即獲得了慘烈經驗。
“你的生命力固執的令人驚奇,被意大利人追殺,胸口中槍,流了將近兩升血還不死,的確像下水道裡的老鼠臭蟲一樣。誠心腸說,我吃了一驚。可惜薇拉要救你,而我不想在她眼裡成為一個混蛋哥哥,你現在才氣躺在病院而不是棺材裡。”
剛入獄的兩年,薇拉常常給他寫信,用粉色的信紙貼上她喜好的卡片。垂垂的,信越來越少,越來越短,到她十四歲那年,他們完整斷了聯絡。伊利亞曉得是甚麼堵截了這段豪情,是時候。時候讓她長大,讓她復甦,讓她終究明白到曾經的戀人隻是個可悲的變態。
“那又如何樣?隻要不承認就好了!湯米,湯米,我要他,我隻要他……”
他痛快地把最後一個詞寫上,冇有看紙上的其他筆墨。
“我把認罪申明籌辦好了,查察官和陪審團也能搞定,你隻需具名便可。”
托馬斯可惜地歎了口氣:“意大利人竟然還給你起了個外號:賴丹恩叢林裡的惡魔。哈!”
報紙上登載了薇拉清楚的照片,二十一歲的她已經是名絕色美人了,披著一件華貴的披肩,正從玄色轎車上走下來。她霸道、素淨、風韻綽約,比任何好萊塢女明星都刺眼。這顆冉冉升起的新星將成為美洲大6上最大的俄裔黑手黨的女沙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