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連環殺手都有必然的心機需求,有的專門喜好幼兒,有的專門殛斃女性,有的專門姦屍,有的專門殛斃老年人,都是不一樣的。
“跟你鬨甚麼啊,真事的,你看。”程毅拿脫手機,翻出兩張照片給邢旭堯看。
“誰?你媳婦?”邢旭堯目瞪口呆:“你甚麼時候有的媳婦?”
“我這長這麼帥,甚麼美女還不都是手到擒來,當時她看到我,直接就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那傢夥,哭著喊著要和我處工具啊,我說我不想處,那不可,不處就要他殺,我這一看……”程毅吹起牛來真是眼睛都不眨一下,臉都不帶紅的。
“那還用說,兒後代兒小小年紀死的悲慘的不能再悲慘了,彆提了真是,冇法說。”黃思琪真是不愛提被害人家裡的環境。
“因為我媳婦想讓我在家多待幾天。”程毅一副誇耀的模樣。
邢旭堯剛想再罵,就聽到了一陣陣凶悍的拍門聲,同時電話也被掛斷。
“是啊,我媽原本身材就不好,前次的事也挺嚇人,我就想讓我媽早點抱上孫子,我媽她倆不說,實在內心也挺想的,但是,羽諾,她也不讓啊。”邢旭堯想起,每次和信羽諾連絡到一起的時候,信羽諾都不讓邢旭堯最後開釋到她的體內,如許能有孩子纔怪。
“你比我焦急,你媽那……”程毅冇有往下說。
邢旭堯真是聽不下去了,從速打斷:“你滾吧行不可,這傢夥給你短長的,不處不可,要他殺。”
“恩,也行了。”邢旭堯點頭說道。
“我靠你能夠啊,這大美女你如何弄到手的?”邢旭堯讚成的說道。
邢旭堯想了一下,問程毅:“那你咋整啊,不出去演出就在家了啊?”
“那也難怪,長得是挺好,還挺性感的。”邢旭堯感覺這也是人之常情。
而嚴尚才就是喜好年青女性的那一類。
“查了,普通的很,冇查抄之前我就說了,聽他說話甚麼的冇有一點有病的感受,現在案件移交查察院,他就等著極刑訊斷書吧。”黃思琪恨恨的說道。
邢旭堯從速去開門,看到程毅正立正的站在門口:“我靠,你還真來了?你不是應當出去演出嗎?”
“這個吧,實在我給你問問我教員行,我教員教聲樂的,有挺多演出的處所的,我跟他說說讓他幫你看看。”邢旭堯想起了本身的聲樂教員,教員偶然候就會去插腕演出。
“說點閒事,你和羽諾甚麼時候結婚啊?”程毅問道。
“靠,我能在哪呢,在你家門口了。”程毅也笑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