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經賢說道：“就在那一刹時，我俄然有了一個打算。我對他說，‘你的罪過深重，單靠懺悔冇法獲得上帝的寬恕。隻要停止獻祭才行。接著，我奉告他獻祭的典禮和體例。那都是從單牧師那邊傳聞來的。我又奉告他如何寫祭文，就是那篇遺書。然後跟他約好時候，我籌辦動手。”

“驅鬼？”阮經賢不解。

“是顧天來親口奉告我的！”

小男孩為他的莽撞支出了代價。

阮經賢詫異地看著秦路：“你如何曉得的。你真是個聰明人！是的，我把鐘錶調慢了十來分鐘，如許我就有充沛的時候去殺了他。然後，我穿上神甫的祭服。拿好刀子，去了教堂。

“甚麼！？”秦路不敢信賴本身的耳朵。凶手會承認本身殺人？並且是向死者的愛人承認？這不成能！

秦路另有一點不懂：“但是你為甚麼要翻開地下室的門，放楊思潔出來？想要嫁禍於她？”

“昨晚大師都冇睡好啊。”秦路無話找話說，“你乾嗎不歸去補個覺？”

“是的。”阮經賢說，“阿誰男的就是我。”

但是我到的時候，發明顧天來已經躺著祭台上，死了。”

看到這裡，駱華生的胸口狠惡地起伏著。一股莫名的打動打劫滿身。他合上日記本，點上一顆捲菸，走到窗前。

“公然是你殺了顧天來？”秦路驚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