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主,這位女人從未見過。你不是說不能帶外人進入分舵嗎?”紅衣女子說道。
“混賬東西!”白陸風大怒,一巴掌拍斷大廳的方桌,“我帶甚麼人出去莫非還要你管。從今今後,你們給我記著,王女人是我幫的高朋,她的話就是我的話,誰也不能違逆。”紅衣當即嚇得麵色發白,“部屬記著了!”
“紅衣女人,讓我看看傷口,我是大夫。”王憶竹上前,正欲解開紅衣的衣衫。豈料,紅衣一把抓住王憶竹的手,“不老王女人脫手,我自備有藥物,這點小傷不敷掛齒。本來就是我有錯在先,理應接管幫忙懲罰。不過還是感激王女人!”
紅衣戰戰兢兢地講起遇襲之事。西北分舵共有千餘人,在荒山中安居多年,從未碰到過攻擊,也從未被外人所發明。一個月前,其他分舵有事急需人手,西北分舵派出六百餘人前去支撐。就在這時,有人在荒山外十餘裡地處發明陌生人的蹤跡,並有人的足跡,分舵高低保持高度警戒。
“那好,如果有甚麼需求你能夠隨時找我。”王憶竹起家拜彆。剛走到門口,前麵就傳來紅衣的聲音,“王女人和幫主是如何熟諳的?熟諳時候有多久?”
本來覺得分舵基地會在深宅大院,冇想到竟然在一座荒山,切當的說是在荒山中的山洞內。洞口不大,能容兩人並肩通過,洞外雜草叢生,那裡像有火食的模樣!誰也不會想到,洞內竟然另有一番六合。
這座院子應當方纔清算出來,部分處所還能見到被砸壞的陳跡,想來那場爭鬥必然非常狠惡。一進入這石門,王憶竹就感遭到周邊統統的人都會武功,此中不乏妙手。在如許的環境下,分舵竟然會被砸,可見來人武功之高。王憶竹打量著這座院子,紅衣也打量著她。全部院子,除了紅衣,再也冇有彆的女子。
冇想到美意冇好報!這紅衣女人可真是古怪,本身明顯救了她,她卻半點感激之情也冇有,竟然還思疑本身呈現在白陸風身邊彆有用心。白陸風有如許的部屬,真是天大的幸運,但是他卻那樣殘暴!
“啪――”“啪――”……板子重重地打在紅衣身上,紅衣竟然咬緊牙一聲不吭。實在看不下去,王憶竹說道:“分舵遇襲,並非紅衣一人的錯,白公子何必重罰?目前最關頭的是,找到那些策動攻擊的人,以免其他分舵呈現近似的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