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曲手上隻拎了兩隻小包,有些為莫非:“夫人。這上麵的藥材,鎮上兩家藥鋪,奴婢隻尋得兩樣。”
盧氏忙點頭,“我自是信先生的,這藥材需很多少銀錢,您儘管說了便是。”
遺玉忍住笑,“那是,我大哥腦筋最好使了。”
“我、我很笨,前次那麼等閒就信了那人,覺得他認得我那塊玉,就把東西交給了他。”姚子期苦笑著道。
若不是有姚子期在一旁,這姚晃說話又有幾分真真假假的,遺玉絕對會把他當騙子轟出去,現下看了藥方卻隻是感覺奇特罷了。
“爹!”姚子期在一旁低叫了一聲,“盧蜜斯曾幫過我大忙,您、您莫要坑人。”
“夫人莫憂,這藥材嘛,不是題目,我身上剛好就帶有,隻是這代價――”
盧氏微微張著嘴,看他把一壺茶水全灌進了肚子裡,最後還倒過來空了空水滴,半天賦找著本身的聲音,“先生,您莫活力,這藥錢我們是會付的。”
兩人走後,遺玉才挪到姚子期身邊的椅子上坐下,“你前次說要找的人,找到了嗎?”
“你爹看風水準嗎?”比起姚晃的醫術,她更在乎的是他另一項特長。
盧氏和遺玉本來還因钜額的藥費而咂舌,現下看著麵前父子倆這出鬨劇,不由麵麵相覷起來。
姚子期撇過甚去,低聲道:“他很聰明。”
見她承諾,他臉上的擔憂才收了起來,擺佈看了下屋子,有些遊移地問道:“前次、前次阿誰與你同業的公子,是你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