遺玉扭臉看著宮娥們去清算食案上五花八門的肉食,出聲道,“不消這麼費事,熱一熱再添一道素菜就好,”又笑眯眯地瞅著李泰道:
“昨夜宴請,他在酒中下藥。”
“休要胡說。”李泰不愛見她這自怨自艾的模樣,板起了麵孔,斥道,“你胡思亂想的壞弊端又犯了不是。”
“你有幾分掌控?”
“雖是熱過一回,失了原味,但味道是好的,你也嚐嚐。”
“如何說?”他腔調安靜,像是早有所料,遺玉按下心焦,側身趴在他胸前洗耳恭聽。
她本身都不知,提到毒時她眼裡閃閃發亮的自傲是有多特彆,李泰一手握住她伸出的手指,在她扣問的目光中,不緊不慢道:
“他另有甚麼不敢的,他都敢殺齊王來栽贓你”遺玉抬高了嗓音恨聲道,她不消多想就將這兩樁同時併發的案子聯絡在一起,文學館那二十八條性命想必也是李恪作為。
李泰抱著她人在懷裡,順著她冰冷細滑的髮絲,表情還算好,便懶聲答道,“他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