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道破來人身份,恰是平陽公主的駙馬,右驍衛大將軍柴紹,已進中年的柴駙馬現在雖不複當年英姿,身形略有富態,但邊幅卻比實際春秋顯得小些。
平康坊 品紅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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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李承乾臉上一陣躊躇,咬咬牙,點頭道:“好,借你。”
在幾近冇有客人的三樓、一處觀景最好的處所,分席座著兩名男人,皆是玉冠錦衣、分歧凡響,此中一名麵貌超脫,神采有些張狂的紅衣男人正靠在身後一名衣衫半解的女子懷中,一手從伸後探入女子衣中揉捏,眼神倒是望著劈麵所作的另一名青衣的年青公子。
李承乾差點被還未嚥下的酒水嗆到,一把扯住李恪的衣袖,急聲道:“但是真的?他從王府那龜殼裡爬出來,瞞著人去秘宅養病?”
比及三樓這一角隻剩下對坐的兩人,青衣公子起家坐到紅衣男人案旁,將兩人跟前的酒杯都斟滿,低聲道:“大哥,你可曉得李泰現在身在那邊。”
這身穿青衣的男人,乃是楊妃所出的三皇子李恪,而那紅衣神態張狂者,則是當今太子李承乾,同是熱點繼位人選的兩人,乾係並非外界所知的那般反麵。
見她疲態,柴紹臉上笑容一收,溫聲道:“昭華,我知你此次回京企圖,可陛下有陛下的籌算,不是你無能與和禁止的。”
“大哥說的是。”李恪點頭之間掩去目中淡淡的不屑,“大哥想要出氣,我另有一體例。”
“不可,”李恪乾脆地打斷了他的話,看著他不悅的神采,小聲解釋道:“他一出事,我倆的懷疑是最大的,他若冇了,憑著父皇對他的愛好,就算冇有證據,也必定會遷怒我們,但如果讓他吃些虧...”
第二天差點睡過甚,還是丫環們在屋外將她喚醒,忙倉促用了早餐,去為李泰梳洗,原覺得他仍會借了洗髮的機遇,扣問她事情,卻不想李泰本日沉默的很,壓根冇同她說有幾句話。
李承乾接過酒杯一飲而儘,鼻間收回一聲輕哼,“不是在他府中麼,本宮傳聞他病了。也不知死了冇有。”
“老三,你約我來這裡,該不會就是為了讓我看這等貨品吧?”他在女子身上揉捏的手驀地一陣用力,惹來她一聲悶哼。
白日下過一場雨。品紅樓本日客人未幾,可舞池中仍然有女歌舞,樓閣之上有三三兩兩憑欄而坐、喝酒嬉笑的男人,是以倒是不顯冷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