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去了哪。”
“嗬嗬,夫人稍安勿躁,她剛醒過來,幾日未進水米,正在脫力當中,是說不成話的。”
“...奴婢不知。”
“好啦,你就再睡會兒吧。”
暫不提魏王府那邊如何,且說三月十四那天夜裡遺玉被韓厲從璞真園帶走,又過一日,第三天,就在李泰方纔聽聞平彤口述這天上午,才從昏倒中醒了過來。
姚不治。
遺玉對她們並非是裝腔作勢的好,她從不勉強她們,也從不拿她們泄氣,換句話說就是把她們當作和她一樣的人看,平彤眼明心澈,怎不知如許的主子是這世道上打著燈籠都尋不來的,便也一心去奉侍,悉知她當日母散兄亡一人獨活之事,久而久之,私底下的確是將她當作除了平卉這世上又一個親人去瞧了。
他這一句,正問到重點,平彤硬提了一口氣,漲著膽量再開口,磕磕巴巴的,眼淚卻忍不住竄下來:
“奴婢怎敢坦白,他們前晚走的倉猝,韓老爺又冇對夫人申明,奴婢當真不知。”平彤仰了頭,哭花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