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久,床上人影伏動,直到遺玉嗓子啞地連哽咽都發不出來,背上讓被褥磨的一團刺麻,他才狠狠撞了她一下,壓在她身上,遺玉清楚地感遭到那非常的湧入,羞地緊咬住下唇,閉上了昏黃的淚眼。
“不消不消,一點兒都不疼,”平霞趕緊點頭,抓住她道,“那老婆婆是甚麼人啊,我彷彿惹她活力,蜜斯曉得會罰我嗎?”
李泰站在門內,散著微卷得頭髮,鬆鬆地套著一件袍子,一副慵慵方醒之態,叫兩個頭回見這俊王爺的宮娥一看便紅了臉。
遺玉臉上發熱,恨不得就此暈疇昔,好不輕易才又細沙沙開口道,“你好、好了就出來啊*
悶哼一聲,李泰垂下眼瞼,長卷的睫毛半遮住眼裡欲/火,低頭湊到她額頭上吻著,暗啞的嗓音裡可貴地暴露和順:
她這一醒來,就感覺像是昨夜跑了二十裡地普通,從肋骨到腳指頭都是痠痛的,瞧著他近在麵前的蜜色胸膛,昨夜回想的片段襲來,臉上頃刻一片嫣紅。
李泰將靴子脫下,撩開紅帳,便見她安溫馨靜地窩在被褥裡,和衣在她身邊側躺下來,一手撐在腦側,一手去扒開她臉上髮絲,順著眉眼瞧下去,很快就落在她暴露的小片肩上,點點紅痕,另有鎖骨上幾處較著的青色牙印,他伸出食指在上頭悄悄劃過,一寸寸向下,指尖一挑便將那礙事的絲被挑開,暴露兩團白玉香軟,昨夜還是得空,此時卻密佈了一層青紅痕點,兩朵粉淺的玉笌跟著她呼吸起伏,甚是敬愛。
“唔”眼淚一下子就擠了出來,昨夜經曆過分深切,雖到背麵她苦中作樂,可到底是怕了,又想著要那麼被他對待一回,又羞又哀,鼻子一酸,就嗚嗚地趴在他胸口泣了起來。
轉頭返來,纔到院角下人屋裡去瞧平霞,這丫頭方纔捱了打,倒是立在窗戶下頭髮楞,聽平彤叫她,才一臉哭相地扭過甚:
“平、平彤姐姐,對不住,我冇攔住她們,還把人推倒了,我是不是給蜜斯肇事了?”
外頭重新喧鬨下來,李泰再回到屋裡時,遺玉還在睡,她常日淺眠的緊,昨晚是累的脫力,這才一覺到現在都不醒。
“老奴——”劉環張口欲言,卻又想起昨日戚尚人警告,便忍下不滿,躬身道,“老奴謝王爺不罪。”
“唔...”
她夙起慣有含混的弊端,軟軟趴在他胸前,還在回神中,他已是屈膝分開她兩條腿兒,摟著她腰肢找準了地兒,幾下磨蹭,重了呼吸,又有殘著的藥膏潤/滑,他一挺腰便往裡頂去,可她昨夜瓜/破,怎堪他這異物蠻來,隻勉強出來小半,便把疼地“嗷”叫了一聲,復甦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