遺玉迷惑地摸摸額頭,小聲嘀咕道:“如何還活力,我冇說錯話啊?”
李泰拿了藥丸和一包她配的藥材,走到窗台四周,過了半晌,又返來坐下,便盯著她看起來。
這是一種發展在山穀裡的樹木,聽名字古怪,既不像是藥草,更不像是毒藥,她細心揣摩了背誦下來的斑斕毒卷,上麵說這落葉為霜,身為常青木,一年四時生葉,但也再不竭落葉,它的葉子長在樹上時候是綠色的,但是天然落下,用不了半盞茶的工夫,便會成了烏黑,如此,方纔有這落葉為霜之名,倒是貼切。
“您本日的公文閱完了?”遺玉握著藥杵,一邊碾磨著缽中的藥草,一邊迷惑地看著一盞茶前找到頂樓藥房的李泰。
“喏,就是這個。”找到那驅蟲丸,她將小瓶放在李泰麵前,搔搔耳垂,道:“我做不來他這麼好,幾十顆放進香囊裡頭隨身帶著纔有結果,如果有他的本領,便不消那麼費事了。可惜他留給我的未幾,我們去的人多的話,一兩天就用冇了。”
她是吃過午餐才從龍泉鎮返來的,剛過中午,聽阿生說李泰在書房措置公事,她便上樓去泡在藥房,可冇過半個時候,他便找了過來。
李泰前天和她講明,要借了《坤元錄》巡遊的機遇,遠行一趟,到一些秘地,幫沈劍堂他們尋覓罕見的藥材。
“您說。”她就曉得他這大下午的過來找她,必是有更首要的事說給她聽。
“殿下,先前的事,克己歸去細心想了想,是有幾句話想同您說,請您聽後再做決計。”
可寶貴的藥物之以是寶貴,便是因為它們多少摻雜有罕見的藥草,就遺玉從李泰尋來的醫術上所知,像是上等的金瘡藥,需上等硃砂、麝香、梅花片兒、淨乳香、紅花、冇藥、血竭、粉口兒茶等,十幾味上等的藥材還不敷,這隻是能做出普通的止血金創,想要生肌活骨,需得加一味名叫川露的藥草,僅在蒲月五日中午中午,朝陽研成細粉,以黃蠟封口,存滿十五日,纔會見效。
“多謝殿下,如此,我便能光亮正大地以巡遊之名離京,參那《坤元錄》一分子,這是功德。您挑這時候也得當,以我眼下的處境,倒是不當過於招搖,這京裡有很多事,尚且是我對付不來的,何況,我年未及笄,又是孤身一人,詔文若下,你我恰好藉著離京,也可躲去一場風波。”
“懷國公盧門遺孫女,盧氏遺玉,豐度端,去處宜,德善謙,性溫良,兒臣欲求之為側室,請父皇擬詔指婚,婚等候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