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一個。”
“那――不如你教我騎馬?前次就和你提了,我們要出遠門去,但是我連馬都不會騎呢。”
“真冇甚麼想要的――啊,對了,你會輕功吧?”
習武之人,最是靈敏,清楚地發覺到她氣味的竄改,李泰不測埠眯了下眼,望著她現在閃爍堪比背後星鬥的雙眸,似又看到阿誰攔馬車的小不點,看到阿誰燈火闌珊的夜晚撲救她的小女孩,看到阿誰在鮮血中守在他床前同仇敵周旋的小女人,看到阿誰天子麵前侃侃而談的少女,看到阿誰君子樓中千人相向卻氣勢淩然的少女,看到阿誰抱著染血的麵具在街頭疾走的背影――
“殿下...難受...”
“本日是你生辰,可有甚麼想要的東西?”
“......”
“無妨,我會載你。”
“我...”遺玉隻看了一眼他俊美的臉,便移開了目光,聲音滯留了半晌,動動刺痛的舌根,又柔嫩地響起:
“想要甚麼禮品?”
“禮品?呃...現在彷彿冇甚麼特彆想要的東西。”
他瞳中碧色漸濃,冇再有多餘的心機去切磋她現在心機如何,托著她的下頷向上抬起,低頭貼上那片粉嫩的兩瓣唇。
清秀的鼻子一張一翕,更襯著那柔嫩的唇瓣,精美且小巧,微微啟著,能見幾顆生的潔白的細齒,似是上好的杏仁,惹人腹欲。
“嗯。”
夜涼如水,他降落的嗓音近在耳邊反響,讓她心中苦澀的感情,如同被插手了蜂蜜攪拌,翻滾著、冒著酸甜的泡沫,幾近要從胸口滿溢位來,腦袋空空的冇法過量思慮,隻要心纔是最誠篤的。
在如許的夜裡,整座長安城都將墮入甜睡時,在這陌生的屋樓頂,頭頂著一片星空,遺玉收到了她在這年生辰的第一份禮品,一份她在此之前乃至覺得可望而不成及的承諾。
瞳孔收縮,他快如閃電地伸手擒住了她的手腕,在她因疼痛麵露不解時,低聲道:
有一刹時,她還在思疑本身是否聽錯了話,這類感受,就如同是還在想著如何去爭奪的東西,冇有伸手就被人悄悄地擺在了麵前,任她擷取普通。
“......不可。”
這頭李泰是舒暢了,膠葛著她的唇齒不肯放,可遺玉卻要難受的很多,稚嫩的小舌頭被他毫反麵順的力道弄的發疼,熾熱的親吻讓她喘不上氣,腹部撫摩的大手讓她渾身發軟,幾近堵塞,隻好掙紮著伸手抓住了在腹部猖獗的手掌,用力地掐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