遺玉見兩人一來二去跑了題,便從速在一旁插嘴道:“娘,小玉吃了兩個,有些酸,娘給我弄點糖水沾沾吧!”
遺玉拿著這串糖葫蘆細心打量了一番,山查是野生的,固然過酸但卻幸虧個頭大,用一根用飯用的箸子串了六顆。糖皮是家裡的糖塊兌水熬成黏糊狀再澆到山查串上,放在洗潔淨的木板上冷卻變硬後就算製成了。
“嗬嗬,你小妹嘴刁的很,娘都弄了好幾天賦做出來她想要的阿誰模樣。”
這個時候的食用糖是經過糧食發酵以後製成黏稠狀的麥芽糖,再冷卻以後構成虎魄狀糖塊。代價也並不便宜,一小罐就需求五十文錢。平時盧氏給遺玉買的飴糖塊就是通過麥芽糖加工製成的,不過一小罐的麥芽糖充足一家人吃上幾個月的,多是拿來兌些糖水喝罷了。
她有些迫不及待地咬了上去,隻感覺糖皮在齒間碎開,異化著山查的酸味垂垂熔化在口中,固然和真正的糖葫蘆味道有些不同,卻也好吃極了。
遺玉見兩人稱好非常對勁,感覺這冰糖葫蘆還是很合適大眾口味的,是以也就放下心來開端揣摩如何提示本身孃親去做這冰糖葫蘆買賣。
“娘,你明天給小玉做的零嘴,我到感覺是個奇怪物。”
盧智嚐了一顆後對盧氏說道:“前幾日就聽二弟說這果子有多酸,隻是小妹喜好吃的,我這也是頭次吃,想必是摻了糖,味道卻也酸甜適口。”
及至春季,農務開端繁忙,盧氏顧了人去翻地播種,遺玉卻開端籌劃著一項生財之事,提及來這個動機的由來還要歸功於她二哥盧俊――前陣子被他揹著盧氏帶到村後山的林子玩耍的時候,發明瞭一種和當代某蒔植物極其近似的東西,這讓她一下子就有了贏利的主張。
盧氏張嘴咬了一顆下來,嚼了幾口以後驚奇地看著遺玉道:“公然好吃,酸甜適合,冇白搭娘遲誤這麼大工夫,但是合你情意了?”
是以接下來兩三天她就拐彎抹角地套了盧氏一些話,這才放下心來。本來山查在這個時候是不常見的,隻要各彆處所的人家拿來給小孩子開胃用,全當是偏方,市道上更冇有把這東西當作是商品發賣的,連藥店裡也不見有賣的。
“天然是認得的,我幼時積食你外婆總拿來給我開胃用。這赤爪是要煮了才氣吃,且吃多了會胃酸,你們倆可彆饞嘴吃壞了肚子。”說罷又拿眼睛去瞪盧俊,道:“是不是帶玉兒去後山了,也不怕狼把你們攆了!”
遺玉聽了倒是詫異,心歎她娘竟然還認得山查,呆了一下以後隻裝著不懂問道:“這野果娘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