遺玉發笑,目光又落回女兒身上,和順地掃過她小巧敬愛的五官,抬起手,食指悄悄落在她藐小的眉間,想起聽到她第一下哭聲,不由會心一笑。
“依我看,你先派信到京裡再問問確信,娘說句不入耳的,”盧氏話聲頓了頓,“就是他真趕上甚麼險難,遠水不解近渴,你還能幫他甚麼,倒不如心平氣和地等著。”
遺玉白日經曆了人生最大一場痛快,眼下女兒平安然安地躺在身邊,她已經平靜很多,有些後怕,自責道:
遺玉之前隻傳聞過產後幾日便會出母乳,這回本身有了,一時還真有點兒彆扭,見平卉戰役霞炯炯有神地立在床尾盯著她上身某一處瞧,便一人瞪了她們一眼,把這兩個冇見過世麵的黃花丫頭攆了出去。
遺玉實在不想撥盧氏冷水,可這“乖乖”偶爾叫叫還好,合法了常喊的奶名兒,不免膩的慌。
遺玉不如人家專業,也就不再插嘴,直到盧氏抱了孩子過來,擱在她懷裡。
小丫頭離了奶嘴,是不哭不鬨,被盧氏摟在懷裡,麵朝著她孃親,小腿兒用力兒一蹬,閉了兩日的眼睛就這麼一點點展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