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人要從細節，這一張書案，正一如他的仆人般，潔淨又清爽，當真而細緻，遺玉昂首看著朝她走過來的杜若瑾，對他的賞識又多了一分。

李恪已經開端揣摩著，要用甚麼樣的體例插上一扛，對李泰撰書之舉，他並未感覺有何不當，他們兩小我，老是有一個要先站出來。

盧智搖點頭，“不消，那些疤痕，我要留著。”

“留著？”那天在宗祠前，暗處的盧耀將他背後可怖的大片燙傷陳跡看了個一清二楚，不解他為何要留下那些東西。

誰還記得，在這之前，同長孫夕走的比來的，明顯是他吳王李恪，他不信李泰會看不出來，既冇有父皇的寵嬖又冇有母係支撐的他，是在藉著長孫夕長勢。可李泰卻一再在長孫夕身上做文章，對他來講，實在是過火了。

“曼雲不懂。”沈曼雲探身撈過酒壺，給他杯中添酒，一臉獵奇地等他解答。

“你能，因為這纔是真正的春江花月夜，這才當得那一首詩，當得那一手字。”

遺玉因記取中午放學時杜若瑾讓人來傳的話，下午出門時便冇打攪仍在午休的盧智，提早了兩刻鐘去到學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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