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回見你,不是捧著書籍就是握著筆,就不能閒下來去玩一玩麼,逛逛,去換身衣裳,陪我到東郊騎馬!”
“夫人哪去了?”
遺玉這最後一句話,如果放在幾年前說,傳出去是要招人笑話,可現在說出來,是能連高陽這本不怕事的人都感覺添了實足的底氣。
高陽上前扯住遺玉胳膊,就想把她從躺椅上拉起來,遺玉笑著拂了她的手,道:“騎馬有甚麼好玩的,我這裡有更好玩的事。”
“等我找著是誰起的頭,你看我饒得了她修,哼!”高陽冇好氣地去瞪遺玉,“你提這糟苦衷乾甚麼。”
高陽將那代表遺玉印信的簪仔細心揣了起來,她迫不及待等著看女館那群人的笑話,便冇再多逗留,這便心急火燎地走了。
他扭頭瞥見院子門口跟來的下人,就板起臉問道。
遺玉把手裡的書捲了卷,在手心敲了一下,道:“你還記得麼,上個月你跑到我這裡來發了一通脾氣,說是有人寫了一篇名為《刁女》的文章在暗裡傳播,上頭列舉前朝幾位惡妻,還將你也列在了此中,說你是個,嗯,如何說來著?”
盧俊可冇這麼好脾氣忍了一隻貓,眉毛抖了抖,洪聲道:“都還愣著做甚麼,從速抓住它,跑了它,夜裡的老鼠就讓你們抓。
“璐史,璐安你瞧,我給你買甚麼返來了!”
高陽神采頓時陰了下來,磨牙道:“說我是個蠻不講理的母夜叉!”
“你有甚麼好主張,就從速說,歸正我是咽不下這口氣。”
高陽待在公主府,整天閒的發悶,聞聲遺玉、這麼說,當然是來了興趣,鬆開她的手,就在她劈麵的紅綢短榻上坐下,問道:“甚麼好玩的,你快說說。”
高陽早風俗了她說話藏一半露一半的弊端,是也不究查到底她如何一回事,抻了抻袖子,奸笑道:“早就看她們不紮眼,整天裝模作樣,不就是拿了幾塊五院藝比的牌子麼,個個鼻子都要仰例天上去了,有皇姐撐腰,在本宮麵前都敢竊竊扭扭的,現在是連誹謗我的事都做得出了,我此次如果不給她們個經驗嚐嚐,保不準過幾日就要爬到本宮頭上撒潑了!”
門房支吾道:“這夫人冇說,不是小的備的馬。
“哈哈!好,你都把話說到這份上了,我這回不好好經驗她們一頓如何夠本,行了,我走了你就儘管等著聽好動靜吧……”。
遺玉摩挲手裡的書卷,看著她,笑而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