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半寸是非的劃傷,沾上一些嘜草汁,環境就比淺顯的傷口要嚴峻上幾倍,也難怪疆場上受了傷的兵士們會力有不逮。
“這是...嘜草?”
“就是淺顯的水,冇甚麼特彆的。”遺玉絕望地對李泰搖點頭,但是並冇有放下對這些竹筒的思疑。
“又麻又疼。”
“可否先休兵幾日?”讓她研討一下這古怪的嘜草。
在俘虜處一無所獲,兩人有些沉默地回到帥營。
“你不感覺這東西很古怪麼?”遺玉拿了一根草葉在手指裡捏了捏,“憑我對藥理的體味,如許短長的毒物,不該該是大量發展的,六合萬物講究的便是一個均衡,既它能存在,那禁止它的體例,相對的就應當很簡樸纔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