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後，一隻染了粉紅蔻丹的玉手探出，纖纖食指伸出悄悄從他的眉眼上滑過，落至他臉頰一側，新月形狀的指甲輕撥著結硬的傷痂，半在光下半在暗影中的麵龐，一抹詭笑未能露全，那待撫上他乾裂嘴唇的玉手，便被另一隻臟汙卻苗條的手掌擒住。

他鬆開了握著她手腕的手，另一隻手也探出按在她雙肩上，悄悄把她推分開一段間隔，沉聲打斷她的誇姣假想：

他臉上的駭怪外露，楚不留自顧自隧道：“如何，你不是想要留在我身邊嗎，犯了這樁案，和長孫家結成死敵，你另有能夠留在長安城嗎？智兒，我曉得你的家仇已經報了，這京中再冇甚麼能留住你，同我一起分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