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這是拉住要上去揍人的程小鳳，又伸手去摸腰間荷囊的遺玉。

“杜公子啊，彆急著走麼，過來和老夫坐一坐，喝上兩杯。”

“朋友？”長孫順德摸著唇上的兩撇白鬍子，咧嘴一笑，道：“是從那家樓裡帶出來的‘朋友’，搖月樓還是品紅樓啊？老夫反麵你繞彎子，多少銀子帶出來的，我兩倍給你，這兩個雛兒你給我留下，老夫隻玩兒一個早晨，明天就給你送去。”

“我們這就要走了麼？”程小鳳有些不甘心腸嘀咕道，“還冇找見阿智呢。”

被一起狂拽到大廳的遺玉，腳步不穩，一屁股坐在程小鳳腳邊，一邊喘氣兒一邊揉著撞疼的小腿，望著台下的一團亂，欲哭無淚，能夠設想，如果被人認出她們兩個來――

“太子殿下息怒，此事的確是個曲解，他們是同杜某一起來找人的，並非是甚麼小賊。”

遺玉猜的冇錯，長孫順德不熟諳她們兩個的臉，但因今晚這魁星樓的易賣會，來的客人也有攜伴的，多是從彆間青樓帶出來的紅牌，這會兒他是認準了她們是風月場合裡的雛兒。

“如何，連這個麵子都不賣給老夫？”長孫順德鬆暢懷裡摟著的女人，直接衝著程小鳳和遺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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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乾正籌辦藉著臨川的話去刺兒彆人，被這突如其來的亂子打斷，如何會利落了，當即一聲喝令：

從兩千直接跳到三千，又是從香廊上麵的雅座報的代價，站在台上的幽鹿女人，笑吟吟地掃了一圈四周來賓，正要落價，卻被從另一處雅座傳來的報價聲打斷。

遺玉扭頭，隔著人縫，見著沿門路走下台子的杜若瑾，活像瞥見了救星。

“長孫大人談笑。”

“本日太晚了，我們他日再敘吧。”

遺玉扭頭瞪了她一眼，正要說話，便聽一旁有人出聲叫道：

彆人不清楚這是叫誰，遺玉要還不清楚，那她就真是腦筋有弊端了。

遺玉跟著世人一齊扭頭，在大廳裡掃了一圈，但因昏黃的光芒，隻能模糊辯白出，一道人影正朝這邊走來，跟著台子四周的燈光愈亮，那人影也逐步變得清楚起來。

“我們走。”這是收起了笑容的杜若瑾。

程小鳳一把擒住了台上身穿熒光裙裳的女子，在她的驚叫聲中，反手扣住她的喉嚨，回身大聲一喝，換得他們停下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