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彤要沉著很多,疑聲道,“李管事這話?”
“今兒是、是我生辰,你還欺負我...”
見她扭動,李泰胸腹中的炎熱再漲一層,狹長的碧眼眯起,食指壓在她喋喋不休的小嘴上,摩擦了一下她潮濕的唇瓣,“冇人敢出去。”
遺玉腿根底著異物,清楚地感遭到他收縮的慾念,呼吸都是他漸濃的香氣,悔怨死了心軟來給他送藥,成果弄到這羊入虎口的境地,雖她連心都給了他,可身材壓根兒就還冇做好籌辦,被他這般毫不顧恤地褻玩,先顧著他傷勢,又想起一年前臨彆那一夜,後半夜冰冷的床鋪,羞變作惱,惱變作屈,委曲到了頂點,一吸氣,便將哭泣停了,再張嘴,便扯著嗓子哭泣了起來。
“早說過,要你莫撩我。”
她外頭套的開襟長衫是錦織的,料子有些硬,許是觸感不好,他輕撫了兩下,便抱著她一翻身,兩人倒置過來,她被他半放在軟榻上,唇齒不離,卻有一手順著她身前的開襟探出來,兩下便將她從長衫裡剝了出來,留一條束胸的高腰絲裙在身上,他拇指掠過她玉潤的肩頭,呼吸略沉地分開了她的唇。
略沙的嗓音悄悄軟軟的,帶些要求的味道,聽在李泰耳中,卻恍惚了字眼,隻成一個個音符,他掀了下眼皮,冷酷的聲音裡儲藏著熱度。
“門還冇關、對,門――”
“叫你欺負我...”
(粉紅600加更)
她不說還好,一說就又提示了他一遍,他緩著調子,一邊毫不遊移地拉開她胸前的繫帶,一邊道:
“莫哭,我不招你便是。”
“唔...”遺玉吸了口冷氣,渾身一顫,腦筋頓成空缺,不覺扣在她後腰上的大手已鬆開,沿著她精雕細琢的脊骨摩擦著,蹭到她褻褲邊沿,兩指一挑,便探了出來,尾椎上的一揉,叫她抑不住輕哼了一聲,下認識地搖著頭,張嘴喃著“彆、彆”,可半邊嬌臀還是被他掌住,一捏一揉,似曾瞭解的感受,身材陌生的反應,叫她當場便羞地擠出淚來,豆沙粒子般的調子帶上哭腔,聽在他耳朵裡,更刺激他加了力道。
李泰臥房門口,阿生無聲地揮手攆著兩個侍女離了,去到前廳,纔敢放聲說話。
李泰遲遲收回了目光,背靠在軟榻上,抬手在麵前看了看,似能見著上頭纏繞的她的氣韻,無聲一歎,掌心蓋在眼上,低低喃道:
一句話後,她鬆掉的束裙便滑落到胸下,她背後鋪著一片海棠紅,胸前僅剩一條米色的小衣掩蔽,暴露小半兒酥綿,細白的肌膚被襯的晶瑩剔透,就彷彿是軟玉打磨成的嬌人兒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