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們處理不了的事兒,後腳根一想也是得叫男人來,長樂長孫夕那邊兒,一群嬌滴滴的女子是有爹的派人回家去找爹,有哥的派人回家去找哥,有丈夫的派人回家去找在丈夫,再不可,直接去請對方家裡能管事的來,總之是不能就這麼算了
也得虧他們看不見這樓裡頭是個甚麼景象,不然將這一廳子瘋頭巴腦的女人同那些芳名在外的才女令媛對上號,是要把眼睛珠子都跌破了。
見李泰來,程小鳳她們都是麵露了憂色,遺玉也跟著起了身,草草理了理皺巴的裙子,又攏了攏頭髮,緩慢瞄他一眼,便低下了頭,麵上拘束,內心卻刹時安穩下來,有李泰在,如何著也不會叫她虧損。
他隻一出去,這整間樓裡的氛圍便是翻轉過來,若說長樂讓人恭敬是因為職位,那李泰讓人膽顫,便是他在職位以外的氣勢。
“那現在如何樣了,可有人傷著?”
“駙馬無需惶恐,本宮的確是受了驚嚇,卻冇有傷到。”比較長孫衝,長樂並冇顯出甚麼衝動,還是躺在這裡,隻是睜眼看了他一記。
遺玉怕真鬨起來程小鳳虧損,便出聲道:
隻是這一聲,有歡暢的,也有愁悶的。
“三蜜斯放心,公主也存候心,今晚你們合股欺侮我母兄的事,冇有一個交代,我如何會走?”
這回不揪著打斷她幾顆牙齒,真叫大家都覺得她是好欺負的。
“你――”長孫夕學不出口遺玉原話,兩眼冒火地盯著她,遺玉毫不思疑,如果長孫三蜜斯現在手裡有一把刀,邊上又冇有旁人,定時會捅她幾下解恨無疑。
遺玉程小鳳這邊兒硬氣,由著她們去叫,也不攔著,愛叫誰叫誰去。
此人派出去,來的也快,不到一刻鐘,離這裡比來的幾家便是來了人,長孫夕的大哥,也就是長樂公主的駙馬爺,長孫衝大少爺來的也叫急,一進門便是大呼大嚷:
“見過魏王爺。”
“本王的王妃,不值得駙馬客氣嗎?”
因而大廳裡又答覆了可貴溫馨。
長樂低喝一聲,她歪躺在榻上,一名宮女謹慎翼翼在背麵地揉著她額角,皺著眉,是不肯意聽這群人再多說半句。
好麼,上來就用天子壓人,逼著李泰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去給遺玉丟臉,這般強勢,還真是長樂才氣辦出來的事。
嬌生慣養的玩意兒,就這點兒忍耐力,還想著要觸怒她,遺玉暗自嘲笑,她就是鄉間長大的如何了?出身不高如何了?
長樂能讓侍衛拿人,可她本身總不好衝上去給程小鳳遺玉她們幾個一腳吧,遺玉和程小鳳能把這一群侍衛都揣飛了毒倒了,總不至於也上去給長樂她們來一下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