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何會在此處?”
“嗚...是、是――”
守時的人,最討厭的就是不守時的人,同李泰打交道,最根基的一條,就是你不能讓他等,但凡是你約了他,可他到了處所,卻冇見到人,千萬彆妄圖他會坐下來等你,十回有九回都是掉頭走人,剩下一回冇走成,則是掉頭見著了人。
“您另有甚麼叮嚀?”酒保立在門口問道。
夏季白日長,將近傍晚時天還大亮,閻婉從百花圃分開,便在街口租了一輛馬車,倉促趕到舒雲樓赴約。
聞聲內裡門響,李泰這才伸手將近在天涯的那扇房門朝裡輕推開來,“吱呀”一聲門板輕響,他鼻翼一動,便嗅到一股歡好以後留下的異味,他神采騰青,手上力道大的直接將那長衫的布料捏爛開來。
李泰翻開窗子,看了一眼樓下空蕩蕩的後街,轉頭髮明那床上女人動也不動,耳背一抖,就聽到廳外開門聲,腳步一轉,便快步是上前扯開簾子,顧不得很多,劈手點了閻婉睡穴,直接將重新昏疇昔的她連人帶被一同夾在腋下,眼明手快地撿了床上幾件女子私物塞進被中裡,抓起那條湖藍色的長衫,大步走到窗前,看準了牆外落腳的處所,縱身跳了下去。
“到東都會,舒雲樓。”李泰道。
“咚”
那酒保輕手重腳地帶著李泰上了樓,尋到掛有“聽雪”牌子的雅間門外,輕推開門扉,一手請他先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