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彤將藥酒謹慎塗抹在她手臂上,遺玉開端還感覺有些冷氣,垂垂手臂就開端發熱,微燙的感受在夏季的夜晚是極舒暢的,冇多大會兒,她便閉上眼睛睡著。
平彤將她兩隻手的掠過藥酒,纔將她手臂悄悄收在被中,被她掖好被子,又查抄一遍前後窗是否關好,才退了出去。
品紅樓的大字招牌掛的高高的,隔著數丈遠,便能問到濃而不俗的香粉氣味兒,盧智走到品紅樓外,便有守在門口的鴇母向他揮了揮帕子,高低打量了一番錦衣玉簪的盧智,風味猶存的臉上帶著媚笑。
半夜,盧智在措置過事件後,換了一身衣裳,乘著馬車一起駛到了平康坊內,在最繁華的一條煙柳街巷下車,他同那身材高壯的車伕低語了幾句,然後一人朝著街尾走去。
平彤將藥瓶放在床邊的香案上,悄悄拿起遺玉的左臂將衣袖撩開,道:“是李管事提示奴婢的,這藥酒也是剛纔他給的。”
鴇母掛在臉上的笑容稍稍收斂,“盧公子?”
平卉泫然欲泣地將腦袋埋進平彤的肩膀上,小手緊抓著她的衣裳,平彤歎了一口氣,伸手摟住她,在她背上悄悄拍著,燈光映著她眼眶中的點點水光。
“蜜斯,奴婢幫您擦擦藥酒,不然您手臂明兒會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