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莫要亂動,我有話同你說。”
話音弗落,躺著的人便跳了起來,“我不乾,平**叫我去偷東西也就罷了,這死人我可不沾,彆到頭來粘上甚麼不潔淨的東西,你賣力啊?”
遺玉剛纔照顧高陽忙了一身汗,被他摟著肩膀,感覺愈發悶熱,脖子上又出一層汗,就藉著探身去倒茶的行動輕掙開他的手,剛想著如何同他說高陽的事,就聽他硬邦邦地一句:
她斷斷續續地哭訴,遺玉聞聲幾個關頭字,便猜出是大抵是男女之情,就怕這女子想不開從這樓上跳下去,從二樓到一樓少說是有一丈多高,再加上地基石台,是有兩丈,摔不死也會斷手斷腳,真一時醉酒做了胡塗事,也太不幸了些。
“蜜斯呢?”
“彆等了,蜜斯有事回鎮上去了。”
遺玉想是他從掌櫃處傳聞了,便指著裡間,“醉大了,剛睡下。”
李泰伸手攬了她肩膀,反關上門,帶著人往裡走,“高陽呢?”
“她呢?”
“你、嗝,叫本宮?”
遺玉看著樓下那張近似某位刁蠻公主的哭臉,頓時有些歎服本身的運氣了。
“嘭”一聲重響,勝利地讓遺玉閉了嘴,她怔著眼睛,順著李泰的手臂向下看,看看他重重壓在案上的茶杯,再看看他袖口同她裙襬處,是被濺上的茶水暈染成彆的色彩。
李泰看著她,也不說話,隻是捏著杯子的手又用了力,脆弱的杯子不堪重負,“啪嗒”一下,回聲碎在他手裡。
“為甚麼我如果...你如果...”
遺玉行動僵了僵,將茶水遞到他手裡,耐著性子解釋:“不是我多管閒事,是恰好碰上了,眼瞅著她要往樓下跳,我能不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