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恕罪。”李恪用力兒拉著李諳也跪了下來,低頭之前臉上緩慢閃過一抹煩惱,四周世人“嘩啦”一聲朝後再退開幾步,多數都是轉過了身去避嫌。
李世民沉默了半晌,方開口道:“來人,扶吳王下去歇息。”
“父皇您如何能這般偏疼,都將他都寵成甚麼模樣了,他盜庫之罪您能夠幫著抹了,他差點害死三哥您是連句重話都不捨得說,您這是不公兒臣不甘”
“你是圖了一時利落,可方纔撞那一下,你皇兄如果有個三長兩短,你、你——”
話說遺玉幾乎被李泰撞馬的場麵嚇了個魂兒飛,拉著人細細查抄了一遍,怕他瞞著把柄,又捏著他手腕掐了掐脈才罷,李世民要找李泰時候,世人四下尋去,就見馬場邊上兩道人影遠遠走過來,同李恪醒來第一句便是扣問李泰相較,他這不慌不忙的,不免遭人詬病,等人近了,那衣衫整齊毫髮無傷的模樣更是同李恪對比光鮮。
“朕冇記錯,你下個月就要大婚,這陣子就不要再進宮,朝會也暫免了,歸去將品德經謄寫十遍,月尾送進宮來。”
“那、那是他們誣、誣告兒臣...”
聞聲他聲音,圍在四周的人們多數是麵露和色,心中暗歎著三皇子到這個時候還能擔憂這個,真是可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