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蛭坐在地上看著火焰刀的劈下,並不倉猝,口中喃喃地說道:“這麼小的年紀,脾氣如何這麼烈啊,如此下去長大了還能嫁人?大叔我固然膝下無子,不過等今後有了女兒必然要教她知書達理賢惠淑雅,這麼凶暴但是不好。”
金妮向肥蛭拋了個眉眼道:“另有甚麼可考慮的嘛,大叔,春宵一刻但是值令媛的哦。”
肥蛭拍了拍胸脯道:“彆看大叔模樣不咋地,一輩子功不成名不就,但是從未對女人說過謊!實不相瞞,家有悍妻,在外需謹慎啊。固然大叔也喜好和你們如許的年青女孩子多說上幾句,不過如果伶仃相處恐怕回家會被那黃臉婆苦苦逼問,弄不好還會討上一頓打呢。不如讓這幾位辛苦一下,在這裡多呆一會兒做個見證,也讓我回家以後有個交代。”
火焰刀重重地砍在紅色護臂之上。
肥蛭毫不在乎地搖了點頭道:“不然,甚麼叫妻管嚴,隻是疼媳婦罷了。女人不講理總不能希冀我去打女人吧。”
說完聳了聳肩道:“明天還是讓大叔好好教教你如何做一個乖乖女吧!”
金妮看在眼中,見脫手禁止已是來不及,忙高喊一聲謹慎,依依聞言隻是嘲笑。
依依神采慘白地向後連退了幾步,方纔的比武她已明白了肥蛭的才氣。
說罷,輕舒猿臂,將一向背在身後龐大的繃帶包裹取到身前,手掌悄悄在其上麵一拍,上麵所纏的左一層右一層的繃帶儘數脫落下來,一個上麵儘是密密麻麻紅色尖狀物龐大四方體從中露了出來。
看著麻辣女孩金妮與劈麵自稱是肥蛭的高胖男人你一來我一語含混似的調侃著,芝蘭、高大寬、鐘秀倫都有些無語。他們實在有些看不透麵前的情勢。
金妮假裝驚奇地掩口道:“莫不成大叔你有甚麼難言之隱?”說罷目光還向著肥蛭身上那獨一敏感的部位看了一眼。
“真是人不成貌相,海水不成鬥量,冇想到長得如此高的大個子竟然如此地不頂用。”
肥蛭將頭靠在陳舊的牆壁之上,神采如大蘿蔔普通不紅不白地侃侃而談道:“這個實在不是大叔吹,當年順風尿十丈,現在雖不如當年不過也有九丈九,即便你交戰疆場久經百戰也一定能讓我等閒繳械。”
肥蛭的臉上暴露一絲對勁的笑容道:“現在讓我們好好地打上一場吧!”
金妮較笑道:“大叔,年紀大了吃點喝點無所謂,但是不要吹牛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