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嚎出聲,就見遠處那幾個穿戴禮服保持次序的鬼提著棍子衝了過來,把洪根頭團團圍住,人手一棍連手帶腳往他身上猛捶下去。
喻爭渡想了想,拿出那隻提線木偶,擺了個下跪的姿式拍了張照片,然後發給魏銷,附言:售後辦事。
洪根頭對本身形成的發急明顯非常對勁,全部軀體越漲越大,嘴巴直接裂到了耳垂的位置,披髮著腥臭味的口水一向垂到下巴,他赤紅的眸子子緊緊盯著喻爭渡,沙啞的聲音帶著血腥的稱心:“好久冇殺人了,我真是非常馳念那種感受――”
自在靈魂:笑容垂垂消逝。
老闆固然這麼儘力了,但技術還是菜啊!
商闕:“……”
剛纔看起來還氣勢萬鈞殘暴非常的洪根頭被拉起來的時候已經看不太出本來的形狀了,收縮的身軀跟泄了氣的氣球一樣又回到了普通的大小,但全部鬼身上到處都是被打出來的凸起,竟是比厲鬼形狀看起來還要更可駭一些。
甄頤對這個結果很對勁,他們選在投胎大廳當眾審鬼,不就是為了殺雞儆猴嘛,他搓搓手,奉迎地看商闕:“老闆,我們接著審?”
“我真是失心瘋,做豬就做豬吧,最多就是被做成烤乳豬罷了,如何也好疇昔餓鬼道啊!”
喻爭渡看著圖片上的一顆雞蛋,一臉茫然。
……
“用力點,打死這個龜孫!!!”
商闕:“……嗯?”
喻爭渡轉頭一看,隻見本來排成一隊蹲在牆角的幾個鬼不知甚麼時候擠到了一起,正在捧首痛哭,一個個的確悔不當初:
商闕奇特地看了他一眼,道:“走地雞。”
商闕收起手機,微微後仰靠著椅背,輕歎了一聲:“這陽間的事真是太費錢了。”
甄頤冷哼:“你如果那麼怕,生前倒是彆乾好事啊。”
老闆還真是爭分奪秒見縫插針啊。
而投胎大廳那邊,本來故意想要跟著跑路但冇跑成的此時無不又是後怕又是光榮的,此次的殺雞儆猴很勝利,恐怕今後的鬼都很難再被等閒煽動了。
商闕收回擊機,稍想了一下,道:“也不是,是存亡簿的計算公式有些滯後。”
魏銷答覆很快:
喻爭渡本來還覺得又是一個窮凶極惡的殺人犯,聽到這裡,冇忍住噴了出來,他一臉震驚地看著商闕:“等等,嫖|娼要做雞,甚麼雞?”
喻爭渡打籌議:“……那你擋一擋,給我爭奪點跑路的時候。”
他把那圖片又細心看了一遍,還是有些不成思議:“冇想到陽間管得這麼嚴,嫖|娼就要投胎做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