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爭渡內心毛了一下:“……這甚麼椅子?”
“可不是,又被毒過,又給開膛破肚,還被開水活活燙死,受的苦也夠了……”
……
他那連哭帶抖的模樣實在委曲,叫旁觀者心生不忍,喻爭渡都忍不住低聲唏噓:“太慘了。”
商闕一行人的到來在辦|證大廳引發了小小的騷動。
就見喻爭渡屁股直接穿過椅子,懸空了。
他灰紅色的麵孔在空中驀地一爆,竟是刹時長出了無數長毛來,嘴巴更是張得老邁,暴露滿口鋒利的獠牙來。
洪根頭猙獰的模樣嚇得四周的鬼四周亂竄,哇哇大呼:
喻爭渡茫然地看了他一眼:“?”
洪根頭眼神閃動,聲音裡有些不滿:“我已經做了、做了三輩子的牲口了,冇、冇有一次能夠善終的,先、先做了豬,被屠夫活活地開膛破肚,他用開水燙豬毛的時候,我、我還成心識……”
存亡簿的記錄比較簡樸,隻列舉了被洪根頭殺死的名單,喻爭渡卻越看越感覺這個名字眼熟,貳心中一動,拿出本身的手機,在搜刮引擎上輸入洪根頭這三個字,隻見頁麵一跳,一下子出來整整十幾頁的相乾鏈接。
洪根頭縮著肩膀,磕磕碰碰地開口:“我、我不想投胎……”
喻爭渡再看了一遍洪根頭生前的作案手腕,也生出了網友一樣的氣憤:單單極刑,實在太便宜這個窮凶極惡的凶手了。
洪根頭的悲慘故事還在持續:“第三次,我做了一隻老、老鼠,鄙人水道裡吃、吃渣滓,不見天日,過了兩年時候,為了吃一顆花生、米,被粘鼠板粘住了,又讓人用開、開水活活燙死了……”
洪根頭對這個一開端就攪他場的人特彆仇恨,眼看著討情無用,乾脆拚個魚死網破,當即吼怒一聲,竟是一躍而起,往喻爭渡身上就跳了疇昔,同時扭曲著麵孔大喊:“歸正都要做牲口,我再殺一個也未幾。”
“啊啊啊,厲鬼!!!是厲鬼!!!”
喻爭渡也不是第一次吃驚嚇了,淡定地站直了身子,拍拍胳膊:“冇事,我站著就行了。”
甄頤見狀對四周揮揮手:“你們插甚麼嘴,從速投胎去。”
而他最後一次作案,受害者是個年僅七歲的小孩,訊息一出來刹時在官方引發軒然大波,固然洪根頭終究被判處了極刑,但是在彌南市民氣中卻成了一個永久的痛,乃至以後就的很多年,仍不竭有人回想起這樁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