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好吧。我們兄弟同心一起乾一番大奇蹟!”
“啥?小五?”王大全撐起兩隻眼睛,像看大女人似的盯著我,俄然哈哈大笑起來,一把拽住我:“哈哈哈,是你啊。老哥我正要找你呢,我苦啊……嗚嗚……”
一下子讓出百分之十五的利潤,王濤也算是出血本了,看來她對這塵凡會所是勢在必得了。
見了一回王濤,返來就要跟著我乾?固然我不曉得王濤詳細跟王勇談了一些甚麼,但是從王勇表示來看,他已經被王濤壓服得五體投地了。這個女人的手腕真是不簡樸啊。
“扶?我王大全上山能挑梁,下地能抓鱉,我,我不消扶,我走得穩。你誰呀,老子但是差人,你想襲警啊,謹慎老子拷了你。”王大全伸手朝我推了推,不過明顯冇多少力量,醉話連篇,一時也冇認出是我來。
“那琴姐如何樣了現在?”我立馬問道。固然我跟周琴隻是睡過兩次罷了,但是我內心還是有些不放心她。
說著說著,王大全就嚎上了。一個大男人拽住另一個男人,在路邊就嚎啕大哭。
搖了點頭,在內心歎了口氣,周琴固然有錯,但是我又感覺她冇錯,是非對錯我他孃的也說不清了。不過可惜了周琴恰是如花似玉的年紀,卻進了監獄,這輩子恐怕也出不來了,畢竟犯了命案,想提早出來懸!
我隻得跟他說:“王哥,我小五啊。你不會醉得連我都不熟諳了吧?”
“對啊,整整十一刀。還說甚麼這叫一心一意,她真是瘋了!”
“能如何樣,殺人償命天經地義!天然被關進結局子了!這一輩子恐怕她也懵想出來了,唉------我特麼造的甚麼孽啊!小五,我苦啊,內心苦。你說我不就是尋點歡愉嘛,老子找個小三如何周了?再說了,老子跟她也都仳離了,她犯得著這麼對於我嗎?現在好了,都死了----哈哈---嗚嗚---”說著說著王大全又哭上了,一邊哭著還嚷嚷著要讓我陪他喝酒,一醉方休。
“王哥,你彆哭啊,有啥事好好說啊。”這尼瑪如何說也是一男人,喝點酒就跟一娘們似的嚎上了?這算哪門子事啊。我這內心彆提有多愁悶了。
冇說了幾句後,頭一歪,然後就睡疇昔了。
“不可不可,走這條道勇哥你資格比我老,年紀也比我大打稱呼你一聲勇哥是應當的,我們之間誰跟誰不首要,首要的是我們兄弟同心。你說是不是這個理?再說了,你如果俄然叫我一聲五哥,我渾身不舒暢,一個稱呼罷了勇哥不必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