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經理客氣了,來,我們一起走一個。”我拿起酒杯跟張良碰了一下一飲而儘。
酒桌的最前沿則是一個閃著各色燈光的大舞台,現在台上正有三名年青貌美的女人在跳著火辣的肚皮舞。我們坐這個位置,剛好能夠清楚看到舞台上的演出。
來的時候趙四特地跟我說過,劉虎本來罩著小巧的時候,每個月罩場費在兩萬擺佈,以是我也冇敢獅子大開口要張良五萬六萬的,折中了一下要了個三萬。
“算你嗎啊,你特麼算哪泡尿!”
“五哥的意義是每個月三萬嗎?”
酒喝完,張良並冇有焦急走,而是陪著我們坐了下來跟我們一邊喝酒一邊聊著天。
“你姥爺的!周勇,彆他孃的給你麵子你就覺得你是坨屎了,跟我們老邁說話客氣點,實話奉告你吧,小巧舞廳現在是老子們罩的,想肇事?信不信老子把你們都給丟出去!”趙四立馬就躥了出去,指著周勇一通好罵!
一看這架式,清楚就是來肇事的。
張良開了一瓶紅酒,彆離倒了兩杯:“初度見麵,我敬五哥一杯。”
我們剛走到酒吧門口,周勇一下子就看到了張良,立馬跑過來一把就揪住了張良的衣領:“姓張的,我問你跟老子解約是如何一回事?明天不給老子個公道的解釋老子就砸了你這破店!”
“這一看就是來肇事的嘛,既然你承諾讓我來罩小巧,那我也不能坐視不睬不是?我陪你走一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