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祭壇看起來非常古怪,陰沉森的,上去的人除了三個教士,就隻要北冥禦和慕君兮,而這兩人身上都穿戴奇特的衣服,真是……
慕君兮聰明,當即想起方纔黃袍老者的話,不由詰責道:“是不是你對北冥禦做了甚麼,他為甚麼不記得我?你說!你如果不說,我現在就送你去見閻王!”
她目光如刀如劍,語氣似寒似冰,“你的意義是,北冥禦現在甚麼都忘了?”
慕君兮說了那麼多,但北冥禦倒是一個字都冇有聽出來,他大步往前麵走來,二話不說扯開慕君兮,將她手中的銀針奪過來,毫不躊躇就要往慕君兮身上紮去。
“北冥禦,你醒了,你如何樣了?”慕君兮欣喜的看著北冥禦,固然現在她要節製黃袍老者,但滿身心的重視力都放在了北冥禦身上。
“你就算殺了賁那,他也不會說的,他最討厭彆人威脅他了。還是我來奉告你吧。”
短短一句“你是誰”,頓時驚奇了統統人。
黑袍老者先是看了一眼不遠處被攔著的曼迪和初八,又看了看天空扭轉不竭的嘴飛機,最後纔去看一襲紅色錦袍、渾身都是殺意的慕君兮。
他麵無神采,恍若從未熟諳過本身普通,對本身隻要一股來自於骨子裡的殺意,這讓慕君兮第一次認識到,落空北冥禦是甚麼樣的感受。
慕君兮本就受了傷,就算吃了很多止痛藥,可現在被他這麼大力的一拉一甩,站都不太站得穩,見他要用銀針來刺本身,慕君兮隻能閉上眼睛,由他而為。
“老邁,不成!”曼迪伸脫手,想要禁止。
但是,就算有人禁止,就算麵前的女子神采悲慼哀思,可他的手還是不由本身節製,狠狠將手中的銀針紮在了慕君兮的肩膀上。
“你……”慕君兮啞言,深吸一口氣,正要開口,卻見老者嘴裡唸唸有詞,像是在唸咒語一樣,她隻感覺腦筋一陣暈眩,等再次復甦時,北冥禦已經醒了。
那邊的曼迪聞聲,乾脆一腳把攔住本身的教徒給踢開,衝到了祭壇這邊來,誰曉得還冇有上去,就聞聲那白袍老者道:“你若上來,北冥禦會立即他殺。”
曼迪不敢拿北冥禦的性命開打趣,隻得愣住腳步。
不遠處的曼迪、初八,近處的慕君兮,天上用監控設備看著上麵統統的雷東、靳晨、易風,統統人都瞪大了眼睛,張大了嘴巴,恐怕本身產生幻聽,或者那人底子不是他們熟諳的北冥禦。
那雙幽深的藍眸中,先是映出她的模樣來,緊接著便是一陣蒼茫和陌生,他的眼底閃過一道戾氣,“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