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撚起一粒花生米丟進嘴裡,笑了笑:“人家本來要搞我,我還要去幫手。我是有多賤哪。”
酒不烈,入喉綿長清爽,到了肚子裡又暖意融融,真將一天的疲憊都遣散了。
他又飲了一杯,才瞥見劉老道從門外挨挨蹭蹭地出去,察看他的神采,欲言又止。
小廝一皺眉:“咦?您這話說對了。我就說今兒這街邪性呢。我打府裡出來,一上這街啊,身上就一陣一陣發冷。就說現在,我的媽呀,可不就是倒春寒了麼?冷風嗖嗖地往我脖子裡鑽呢!”
那名為阿澤的小廝也是今晚才感覺街上“涼颼颼”——可見這大陣,的確是新近完工的。
李雲心奇特地看著他:“你這個設法獵奇特。釜底抽薪,乾嗎是要幫他?”
嗯……話倒也不能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