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平誌不大清楚他第二句是甚麼意義,但明白是嘉獎本身的話。不過這幾次打仗下來他也漸漸適應了這位的風俗——愛說些叫人聽不懂的怪話。這倒真像是世家子的做派了——本身高興就好,管你們如何。
從雲子笑了:“那,如何死了呢。”
因為兩人在這非常精美的彆院裡,一變態日高冷的態度,正在像平凡人一樣說悄悄話。
劉老道又“噢”了一聲,眨眨眼:“不過,心哥兒,老道我一向有個題目想問……”
劉老道不明以是地張張嘴:“啊……”
“我知你擔憂。但是……到了這個節骨眼兒上。你再不說,一會兒房裡那位安息好了走出來,萬一提的恰是這事……老哥哥我敬愛莫能助。”
樸南子咬了咬牙:“你先說你曉得的。”
“得了。不提這個了。出門用飯。然後我好想想,如何玩兒人。”
上清丹鼎派的從雲子和淩虛劍派的樸南子,此時在院裡坐著。如果劉老道見了他倆現在的模樣,必定不會感覺他們“冇人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