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築基前期修為亦在現在儘現,彭湃的真元力自體內勃而出,雙手猛地拉住纏繞在脖頸的鞭形法器,想要將其生生拽離。
從脫手到取孫姓修士性命,前後不過眨眼間事,統統都來得如此俄然。
現在王姓修士已將四枚寶貝殘片全數支出囊中,心中雖存了將玉墨也一併做掉的設法,但卻也不急於一時。
“這賤人不過戔戔築基初期修為,哪怕偷襲在先,也斷不該該對我形成威脅纔是。”
可王姓修士毫無征象暴起的一斧之威,已然出銅鐘法器的防備極限。
就連呼吸都差點斷了,他何堪比金鐵的頸骨更在巨力勒緊之下出一陣“哢哢”骨裂之聲。
那名孫姓修士實在已有防備之心,回身欲走前,已經事前祭出了一口巴掌大小的銅鐘,啟用了法器,在周身佈下了一重防備光幕。
本該是毫無人跡的地帶,俄然冒出個陌生人來,頓時令王姓修士的神經緊繃起來。
但是意想不到的是,這一拽,以他的刁悍力道,竟冇能拽動玉墨。
就在王姓修士安撫玉墨寬解之際,一個不調和的聲音突破了倆人間的虛與委蛇。
就在王姓修士又一次將肩膀上那柄巨斧法器籌劃在手時,一股充滿著暴戾情感的尖嘯驀地傳入他的耳中。
現在,王姓修士又規複了他平素裡那副大大咧咧的模樣,笑著道:“玉墨妹子莫怕,這貨不知好歹,連我等事前講好的端方都不遵循,不殺他殺誰。”
王姓修士見對方對峙,本來肅殺的神情反倒一緩,輕歎道:“孫老弟,你我也不是頭一回合作,幾時見我不顧道義獨吞呢,既然你不放心我,那就此散了吧。 ≦”
玉墨的內心彷彿非常掙紮了一把,眼中不知何時已然無複先前對王姓修士的恭敬。
聽聞王姓修士的吼聲,玉墨指尖掐決,一派安閒道:“王大哥變臉的度還真是快,方纔還一口一個‘妹子’,現在就罵起人來了,也罷,看在同業一起的份上,奴家就給你個痛快。”
“好說好說,玉墨妹子你且放心便是。”
王姓修士應對飛天青靈的經曆非常豐富,深知飛天青靈向來都是盯死個獵物後,纔會對於旁人。
嘴角更透暴露一絲奸笑心道,八成是新插手淘荒者行列的菜鳥,戔戔聚氣中期修為,竟不知死活突入荒漠內圈。
當他話音落下的時候,一頭猙獰可怖的飛天青靈準期現身於少年身後,就此進入王姓修士與玉墨的視野範圍。
一氣斬碎光幕,更捎帶著將孫姓修士分屍當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