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當不會。”方木頓了一下，“明天早晨到處都有人活動，不會出甚麼事的。”

杜宇的手越來越緊，方木感到呼吸困難，臉都憋成了豬肝色。邰偉見狀，倉猝把杜宇從方木身上拉起來，杜宇冒死地掙紮著，咬牙切齒地衝方木吼道：“說啊，你到底是甚麼人？”

身邊是兩個女生，邊挑茶蛋邊絮乾脆叨地說著昨晚舞會上的景象。

邰偉抓住他的雙手，“這些事情，我們來做。”

方木遊疇昔，一把抓住她的衣服，用力向上一提，卻提不動。他向她的腳下看去，一條粗粗的繩索把她的腳腕和排水口的塞子綁在了一起。方木向上浮出水麵，在口袋裡猖獗地摸索著，找到軍刀，翻開來，咬在嘴裡，又深吸一口氣，潛下水去。

一雙手扳住了方木的肩膀，是杜宇。

“我指天發誓，我絕冇做過對不起陳瑤的事情。”

“要不，我們出去找找吧。”方木伸手去拿褲子。

杜宇竟然在寢室裡。方木開門出來的時候，他正斜靠在椅子上打電話，腳上還是那雙刺眼的極新的NIKE鞋，桌子上擺著半瓶啤酒。

“你把刀給我收起來。”邰偉跳到兩人中間，“你，給我出去！”他指著杜宇喝道。

也就是說，字母“R”稍作變形後是跟“A”很像的。那麼，當晚寫在右邊的阿誰標記，會不會是“R”呢？

“不是！”方木聲嘶力竭地大喊，“不是如許的！我不是成心坦白你們。我……”

“瑤瑤……不會出了甚麼事吧？”

水底有人！

“先歸去吧。”邰偉緊緊摟住方木的肩膀，語氣少有的降落，暖和。

方木的腳步調然慢了下來，他一邊向杜宇那邊走，一邊轉頭看了看那兩個女孩。俄然，他把托盤往身邊的桌子上一放，撒腿就向食堂內裡跑。

“方木，你到底是甚麼人？”常日裡嬉皮笑容的杜宇現在像一隻要吃人的獅子，遍及淚痕的臉抽搐著。

杜宇站了起來，在寢室裡煩躁不堪地走了幾圈，又抓起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

杜宇看方木盯著他的鞋發楞，奇特地問：“如何了？”方木回過神來，“哦，冇甚麼。”

醒一醒啊，我求求你！

左邊阿誰不是甚麼“q”，而是大寫的“G”！水珠順著筆劃的方向流下來，以是看起來像中間帶了一橫的“q”！

方木被推得猝不及防，抬頭跌倒在寢室中心。還冇等他爬起來，杜宇已經撲過來，一把揪住方木的衣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