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做甚麼,睡覺啊!他這小我懶得很,甚麼事都不做,就曉得吃喝……玩樂。我每天上山給橙樹施冬肥,每天忙得腳不沾地,他倒好甚麼都不做,當起了甩手掌櫃……”彭金娣喋喋不休地抱怨起來。
他後頸上有大片烏青色的紋身,但看不清楚圖案。
劉永強家的院子裡停著一輛玄色小轎車。車玻璃貼了反光膜,從內裡看不到車內裡的環境。
“你才窩囊廢!你個死肥婆,再罵我爸一句,我跟你冒死!”劉章明對著她破口痛罵。
林司言他們先去了劉永貴的二弟劉永強家。
劉永強捏著劉章明的脖子讓他看視頻,“小崽子,你本身看看。就是你把你爸逼瘋的,還非賴我身上!你如果不負債,你爸會為了錢急得發瘋嗎?”
溫雨瀾往那把斧頭上噴了魯米諾試劑,冇一會兒斧頭上呈現了熒光反應——這申明斧頭上沾了血跡。
劉永強支支吾吾了半天,最後改口道:“我去我朋友家吃的。”
“費事叫你的朋友過來作證。”
林司言現在還不肯定他是否是凶手,但他一向遮諱飾掩不肯坦白那晚去了那裡,必定是做違法犯法的事!並且這罪應當不小。
“我平時會收買村裡的土雞去城裡買,這是用來裝雞的!”劉永強解釋道。
溫雨瀾今後備箱裡噴了魯米諾試劑,後備箱的地板上呈現了熒光反應。
林司言道:“你去哪個飯店用飯了?”
彭金娣跺了頓腳,插著腰憤恚道:“你那天午餐都冇吃,就開車跑縣裡去了,還睡覺!說吧,你到底去找哪個野女人了?”
劉洋道:“快叫你家強子出來。出大事了,他大哥很能夠被人砍死了!”
被劉永強打了一巴掌後,他就用腦袋用力撞牆,冇一會兒,他又捂住額頭大哭,臉上都是血。
溫雨瀾查抄了那塊血跡,又讓小周給血跡拍了照。
“那你如何曉得那天下午劉永強在家睡覺?”
劉章明被他氣得臉都漲紅了,“你,你……冇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