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指？”

萬明挑了挑下巴，奉承道：“你們懂的。”

萬明看了一眼，頓覺辣眼睛，他忙把視野從照片上移開，震驚道：“這是哪個畜牲乾的？的確是喪儘天良啊！”

萬青大聲道：“聞一聞，臭掉的肉放一筐；看一看，太瘦、太小的雞挑出來；摸一摸，手感黏黏的挑出來。 ”

“那些雞都是在你這裡宰殺的？”

林司言跟他約好，明天一早讓他帶著他們去找阿誰懷疑人。

萬明的話固然充滿了輕視和呆板印象，但有必然的事理。

萬明還價還價道：“差人同道，我幫你們破案，有些事你們能不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啊？”

唐進翻出了通話記錄。

“男人哪有不抽菸的。要不來根利群？”

“近期你們店的雞都是從他那邊采購的？”

林司言和唐進對視了一眼，萬青腦筋不太聰明，又冇有結婚，估計耐久處於性壓抑的狀況，冇準凶手是他。

“你把賬號給我們就行。”

唐進道：“以是你們去嫖過？這也是違法的！”

萬明刹時明白了差人找他的目標，他暴露委曲的神采，“明天早上老陳打電話給我，把我臭罵一頓，說我家的雞肉有題目，害慘了他。你們不會是為這事來找我的吧？

萬明直到入夜才返來。

“會是你們店的員工乾的嗎？”

萬明義憤填膺道：“我包管共同你們抓到阿誰變態！如許的男人，的確是我們男人的熱誠，竟然去搞雞，真是變態！”

萬明把煙塞回煙盒，茫然道：“你們打電話給我了嗎？”

林司言問道：“張喜妹烤雞店的雞肉是你供應的嗎？”

唐進無語，他的法律觀相稱矯捷啊！冇抓到，就是不違法？

“哦。”

“我能夠等他們走了再抽……哦！”萬青挪到了門邊。

“你們的查抄標準是甚麼？”

林司言指了指店裡的攝像頭，“這裡的監控能供應一下嗎？”

唐進對著萬明道：“你為甚麼要掛我們的電話？”

唐進拍了拍他的麪包車，“你這車是違法改裝的吧？”

“他不是傻子，就是小時候發熱燒壞了腦筋，不太聰明。但偶然候又機警得很。”萬明感喟道，“誒，他都四十多歲了，也冇娶媳婦，我隻能讓他跟著我混口飯吃。”

“萬明，我也要抽華子！”萬青朝他伸手要煙。

萬明從速解釋道：“我也就在鄉間開開，不會把它開進市裡。鄉間又冇交警，不違法。”

“你有思疑的工具嗎？”

他開著一輛銀灰色的破麪包車，後座拆了，用來送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