寥寂的房間裡,有夏季清冷的陽光暉映在了床上。
耳根和脖頸卻有些發熱。
這一條道的兩側都是寫著中國字的商店,門口大多掛著紅彤彤的大紅燈籠,門上也掛著新寫的春聯。
寧於懷下樓的腳步很穩。
她在收到了那條“顧如果你大嫂”的簡訊後,就直接答覆了一條,“又不是親嫂子。”
胸口緊緊地縮成了一團。
白言爾皺眉,“你要和我一起過年麼?”
到了病院,寧於懷腳步很快,英語流利,烏黑的眼眸裡擔憂點點,“大夫,她彷彿受傷了。”
寧於懷看了她的神采一眼,就笑:“你是弄臟了我的衣服,那件衣服是私家定製的,就一款的,冇有了,以是算你5000英鎊友情價吧,你又欠了我錢。”
他隻是把她當作了玩寵吧,想起來的時候就來找她,和她在一起的時候,也老是寵溺,卻一回身就忘記了統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