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越抱越緊,像是溺水的人緊緊地抓住最後一塊浮木。
“南哥哥,你有插手過救濟麼?”
南亦也不再說甚麼了,浴室裡有嘩啦啦的水聲響了起來。
他恰好隻顧著痛快,忍下了那痛。
南亦的眼眸沉了下,不想提起之前的事情了,他冇有答覆,隻說:“睡吧。”
白言爾還是冇有說話,隻是看著他。
她的腿間倏然有熱流湧動著,每個月都要來拜訪的,熟諳的感受。
一吻結束的時候,白言爾較著地感遭到了她的大腿根底著滾燙的熾熱。
南亦的呼吸重了下。
剛關上寢室的門,白言爾就吃緊地喊停。
床頭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南亦的手勁很巧,按得她很舒暢。
白言爾的重點卻不是他說的話。
她又愛作美甲,又喜好養護這雙手。
是啊,夢是相反的。
“南哥哥,你插手過救濟麼?”
他倒是想起了之前一次,他大早上的吵醒了白言爾,要和她做,她起床氣大,脾氣一上來,在他的背上撓出好幾道血痕。
是昨晚在公寓樓下碰到的阿誰亞洲男人。
南亦的聲音有些冷。
烏黑的眼眸裡都是威脅。
不過一會,他就提著一個巨大的袋子返來,內裡除了她想要的衛生巾,另有很多的零食,大抵都是他用來粉飾的吧。
南亦笑了下。
白言爾的手指在背後攥緊了他的西裝,委曲道:“你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