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尉遲瑞這邊也收到了紅豆的信,他拿著信正要出去,就被尉遲流給攔住了。
“心臟在這邊,記著了,殺不死我,我們就要永永久遠在一起。”
“還不清的,你就留在我身邊,我們不死不休,不好嗎?”
“是嗎?阿音,我教過你的,刀子要往這裡紮,才最痛。”
“不過此次,我在嶺南還見到了阿寶。”
聽得薑容音心疼不已。
聽到尉遲流的話,尉遲瑞皺眉:“我同阿音冇甚麼,但是王兄,大耀向來都不是大雍的從屬品。”
“薑昀既然來找過王兄,王兄就應當曉得,阿音的經曆和母親有多類似。”
“你這是,放心了?”
“殿下?”
尉遲流看著這一幕,歎了口氣,他的傻弟弟,這天底下,那裡有平白無端的幫手。
而後就聽尉遲流說道:“阿瑞,大雍和大耀這麼多年的戰役,不能毀在你手中,明白嗎?”
寒玉蠱還在寶銀的手中,不知那蠱蟲還活著冇有。
寶銀謹慎地從懷中取出阿誰盒子,薑容音摸到盒子後,點點頭。
“阿寶?他如何去了嶺南?”
任誰也禁止不了的。
聽著寶銀的話,薑容音麵上暴露個苦澀的笑容。
說完這句後,薑昀便轉成分開了。
“是要去尋九公主?”
薑昀想要薑容音,勢在必得。
“瘋子?怕了?隻可惜,你要和我這個瘋子,過一輩子了。”
若要她日日待在薑昀身邊,那薑容音寧肯去死。
尉遲瑞當然不肯同加蠻歸去。
薑容音笑了下,將在嶺南產生的事情奉告寶銀。
“公主還美意義說,您當時隻說去範陽,但是一去不複返,就連殿下都不曉得您的行跡,奴婢擔憂的夜夜不得安眠。”
但是此次,倒是不一樣。
“憑甚麼你不想活,也要拉著我一起去死?”
尉遲流的話一出,尉遲瑞有幾分震驚:“王兄你?”
薑昀站在門口聽著薑容音帶著笑意的聲音,唇角微微勾起。
“你這是要去哪兒?”
“公主。”
他要如何同這十來年,阿誰將她放在心底,向來都不敢與人多說一句的本身和解。
主仆二人說著話,一時候,倒是健忘了內裡的煩惱。
“我覺得你被兵士抓走了,又或者是受了傷,不便前來,阿音,我為你想了無數條來由,直到那一年,花車巡遊,你丟下的鮮花餅,就那麼剛好地砸在我身上。”
“縱使我欠你情麵,我叛變了你,但是薑徽,這一年來,我被你折磨,被你熱誠,該還給你的,我已經還給你了。”
“阿瑞,你要做甚麼,王兄向來都依著你,不會拘著你,但是這一次,我不會再讓你混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