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離淵嘲笑道:“犯了何錯?你竟然敢問這話!這才幾個時候,你竟也敢買凶殺人了?你可真是我的好女兒!”
尹青青心中格登一下,刹時慌了神。
本日出來,她本就隻是密查尹清歌的動靜,至於那尹青青,死活都與她無關。
瞧著麵前這張冰臉,他隻低頭連連認錯,“請王爺放心,待小女返來,我定給她一個經驗。”
而黃鳶和白梨得知尹清歌的醫館已經數日未開,內心有些對勁。
固然尹離淵身處丞相,但丞相府明麵上承認過的嫡女卻隻要尹清歌一個,而那尹青青,實在上不了檯麵。
“看好你的女兒,如果再叫本王曉得她害尹清歌,本王便將你們丞相府的事放出去,你猜會有多少人拉你上馬?”
話都已經說到這份兒上了,他若再虛與委蛇下去,怕是真會觸怒此人。
“不過我本日確切有話要說,你我都是聰明人,我便不拐彎抹角了。”
府醫說過她這類環境,但宋延祁行動不便,僅淡淡道:“桌上有水,本身去倒。”
她不知又是那邊惹到了這陰晴不定的父親,愣是張著嘴半天都說不出話來。
黃鳶樂抿了一口茶水,腦海裡卻閃現尹青青的身影,她麵上有些不屑,“那尹青青不會是個怯懦的吧?怎的到現在都還冇來?”
“傳聞她是被淹死的,我聽聞衙門的仵作說,尹清歌被淹身後屍身腫脹,皮膚泡的發白腐敗,甚是丟臉。”
“你真是足智多謀。”白梨笑著倒了杯茶。
“醒了?”
宋延祁點頭表示他退下。
此話一出,尹離淵刹時變了神采。
她張了張嘴,隻覺喉嚨沙啞難受,半響發不出來聲音,有些無法。
“本來就長的欠都雅,臉上另有一塊胎記,若不是命好,怎會混的現在職位?”白梨不屑道。
“臣不知祁王殿下在說些甚麼,臣的女兒現在還在牢裡……”他支支吾吾的說著,眸色甚是嚴峻。
“那祁王剛纔已來府上給我警告,你說我如何曉得?蠢貨!彆說你的腦袋了,再這般冇法無天,恐怕連我的腦袋也保不住,本日起,你便給我滾去跪祠堂!”
“無妨,我也冇叫你護著她。”宋延祁擺擺手,似是歎了口氣。
這尹青青!剛出去就惹來這麼大費事!
暗影旋即跪下將事情事無大小的交代了一遍。
尹離淵定睛一看,是一把匕首。
旋即他給了暗影一個眼神,暗影當即上前推著他的輪椅分開。
貳內心冇底,眼神有些躲閃。
半晌後,府醫有告終論,對著自家主子行了一禮,照實道:“王妃是力竭後溺水,幸得腹部積水及時排擠這才無事。現在她身材受了寒以是才昏迷不醒,老夫開個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