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書都有,人證都在,五弟,你說呢?”滋溜一口,一杯酒又入腹,五十年的女兒紅,好東西啊。
這麼多人在呢。
定國公擰眉考慮:“可以是能夠,但不能讓人查出來。”
太子斜眼看疇昔:“如何,外祖父要禁止本宮嗎?就讓這老狗東西這麼毀我名聲?明天不殺胡振方一家長幼,他日是個臣子就敢在父皇麵前嚼舌根。外祖父,這叫殺一儆百,殺一儆百!”
東宮
畫人畫皮,難畫骨。
淩堯半眯著眼瞥了淩宴一眼:“五弟這是有主張了?”
幕僚拱手恭維:“一石二鳥,殿下好計啊。”
“到阿誰時候,我們再讓人將三殿下殺人嫁禍的證據一擺出來,就算三殿下不脫層皮,也再冇有人會支撐立他為儲君。”
此人一看就不是個費事的主。
侍衛長一驚,當即拿眼看向坐在一旁的定國公。
淩宴拿過婢女遞過來的帕子擦了擦手後,將那方上好的絲帕重重地扔在淩堯剛坐過的處所。
太子斜斜地靠在引枕上,一雙桃花眼此時卻透著陰騭,把玩動手中的匕首,叮嚀本身的侍衛長:“去,把胡振方一家都給我殺了,一個不留。狗東西,竟然敢在父皇麵前誹謗我!”
淩宴拱手:“要說咱兄弟幾個就數三哥最大義呢。”
……
淩宴忙從他手中拿過酒壺:“瞧我酒也忘倒了,我來,我來。唉,三哥你也是嫡子啊,可惜就是比大哥晚生了三年,弟弟是真為你不平。說實話,太子也就占了個長,其他的可一點比不上三哥。”
淩堯讓人送一床被子,他還真就隻送了一床被子出來,他乃至還當著滿值房的人說五皇子宅心仁厚,特地請他幫手給胡垂白叟送床被子過來。
淩稷憋屈,一張臉都氣成了豬肝色:“憑甚麼!母後,兒臣是咽不下這口氣,我恨不得他們全死光了纔好。”
淩堯轉頭看了眼五皇子府的大門,嘴角勾起一抹諷刺的弧度:“送,當然要送。不但要送,本皇子還要親身去送。”
淩堯拿著酒又一口喝了,將杯子重重放在桌上:“太子,嗬,事情做了不曉得把屁股擦潔淨,竟然被人抓住了把柄送到父皇麵前……嗬。”
影這纔看疇昔,畫上女子隻眉眼間與李女人有幾分類似,皮膚略顯粗糙,肌膚更是與李女人冇法比,穿一身水綠色粗布襦裙。
可惜淩宴歡暢得太早了,淩堯不是淩稷那樣笨拙無腦之人,他能不曉得淩宴明天這番話打的是甚麼主張嗎。
淩堯走後,幕僚從屏風後走出來:“殿下,三殿下會對胡振方脫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