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王心中的憋屈和氣憤已經到了頂點,因此說出這番話的時候,字字鏗鏘,擲地有聲。
“每一代帝君,皆以搏命保護住大離帝國為獨一任務,哪怕放棄了小我尋求頂峰之路的機遇,也絕對不能讓我們的底子有一絲絲的擺盪。”
“玄奕,太子,你們兄弟兩個聽好了,朕隻反覆這麼一次。”
“當年的事,朕不準任何人再提起,不然的話,定當嚴懲不貸。”
帝君聞言一怔,頎長的雙目暴露鋒銳之光,很快,又暗淡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死寂。
皺眉深思,半晌冇有說話。
帝君神采淡淡,卻不丟臉出,他已經被錦王逼出了真火。
“朕是為了你們好,也是為了全部大離,乃至赫連氏統統子孫著想,一個小小的薄家四蜜斯,與局勢比擬,實在算不了甚麼。”
“這,便是全部赫連家曆代子孫所必須遵守的家規!亦是皇族之高傲!決然不會因為任何人而竄改。”
“你顧恤她委曲,今後多多善待就好,信賴總能想到體例來彌補,畢竟,人還活著,但願也在,這已是大幸了。”
很久很久今後,他短歎一聲,想到了麵前站著畢竟是本身的親生孩兒,不由的放緩了腔調,
赫連玄奕巋然不動,不止不肯讓開來路,胸膛反而抬起幾分,桀驁陰霾的眼中,被鮮血溢滿,紅彤彤一片,緊緊盯著帝君,“兒臣也有兒臣的底線,赫連家也冇有以德抱怨的傳統,有仇,就必然要報,有恩,就必須來償,她是我的女人,她是我的命,帝君,現在有人傷了我的命,您還要兒臣忍氣吞聲,嚥下這口氣嗎?”
帝君一拂袖,徐行拜彆
“休要再提當年勢,更不準再想著報仇,有些人,就連皇族都惹不起,雲波,玄奕,你們兄弟倆給朕牢服膺住。”
“大離帝國乃是赫連家的底子,數千載疇昔,不管赫連家出過多少赫赫馳名的妙手,都未曾有過放棄天月界的動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