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那你就去告啊,看會不會受理?”那吳姐也是惡聲惡氣的應道,一邊說時早已瞋目圓瞪起來。
“吳姐,這是我的諾諾姐。”許薇薇持續遲滯的應道。
明顯,這一幫兄弟中,大師夥對厲寅北的多管閒事都是心下瞭然的,也是非常擔憂的。
“跟我歸去。你本身的身份證銀行卡甚麼的都在身上的吧?”承諾問道。
“要提早半年的辭職陳述我倒是第一次傳聞,並且竟然還截留身份證,大不了我上勞動局告發!”承諾也不甘逞強的應道。
“傷口沾水了不好,那你本身及時去趟病院換下紗布。”靳斯南見著他眉尾處的紗布上還隱有血跡的印子,明顯傷處本來就冇如何癒合好,又被剛纔的熱茶一潑,必定是要重新換下藥包紮下的,他曉得厲寅北此人平常隨性慣了的,估摸著也懶得再去趟病院,眼下這纔可貴碎碎唸的叮嚀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