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在,又能如何樣?”何心遠慢吞吞的說,“你承諾過我了,跟我住,不能發脾氣,不能打人――白手碎磚頭恐嚇人也不可。”
池駿辯論道:“我闊彆他,就是為了庇護他。我從病院返來的那天早晨底子就冇睡,我就想,他現在看起來過的不錯,莫非我要突破他的餬口,把他完整忘記的疇昔重新翻出來,強塞給他嗎?他兩三天之前的事情都記得很恍惚,如果他再次忘記了,那我就再次提示?可這對於他來講,不就是一遍又一遍的傷害嗎!”
明天趙悠悠興趣不高,低著頭,雙手插在兜裡,雙肩背像是個沉重的烏龜殼一樣扣在他背上。
“我說你這幾天到底如何回事?”丁大東踢了踢靠坐在椅子上要死不活的池駿,很看不慣他這幅生無可戀的模樣。
他很受小植物們的喜好,在每個不值班的早晨,他都會在分開前去住院的小植物那邊挨個摸摸頭撓撓癢,安撫這些因為分開仆人而惶恐不安的小傢夥們。有些特彆纏人的,常常會從籠子裡伸出小爪子扒住他的衣角,非要讓他多陪著玩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