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我記著你了。”楊豐不無威脅地說道。
“找機遇把他做了!”楊豐的手指往脖子上一劃,做了個割喉的行動說道。
“說。”
“將軍自稱大明帝國元首,那麼不知將軍是明朝皇室哪位成員以後?據我們所知,朱明皇室不管信史記錄還是彆史傳聞,都已經被滿人殺光,不管崇禎一係還是其他宗室,都已經幾百年不見蹤跡,您現在俄然呈現自稱大明帝國,總得有個公道的來由吧?”
楊豐的車隊直接開到了樟宜基地,日軍殘剩能開動的船隻都在這裡,另有兩艘小型油輪,這是從蘇門答臘島往這裡運輸原油的,因為東南亞一帶的原油質量相對比較好,以是就算不消煉油廠也能夠直接在兵艦的重油鍋爐裡燒。已經獲得板垣號令的日軍批示官,正在給楊豐往此中一艘小型油輪內裡注油,接下來這艘劃子將帶著八百噸油料隨楊豐返回安不納島,用這些油料把高雄姬開過來,然後在淡馬錫由倭軍再把這艘重巡洋艦裝滿。
“明白,大人您放心吧,這時候的淡馬錫,估計弄死小我比弄死條狗也強不了多少。”老黃心領神會地說。
扣除彈藥和油料重量,高雄姬裝個三千噸糧食絕對冇有任何題目,再加上油料和彈藥,楊豐這三十五萬美圓,能夠說花得絕對值了。他並不擔憂板垣會耍甚麼把戲兒,因為冇有這類需求,這些物質歸恰是要白白便宜不列顛人,賣給楊豐哪怕隻賣三十五萬美圓,對他們來講也是天上掉餡餅,要曉得本來汗青上板垣用來買命的也就這些了。
“將軍可有證據證明?”在那些華人驚奇的竊保私語中,年青人仍然硬著頭皮問道。
更何況高雄姬是帶著大炮來的,敢耍把戲兒謹慎二零三毫米炮彈再砸腦袋上。
楊豐笑眯眯地看著賣力給他裝油的倭軍大佐說道。
“車裂。”
“你叫甚麼名字?”打劫者駛過他中間時,楊豐淡淡的問道。
“那麼會是如何個極刑?”
楊豐說完和老黃相互看了看,緊接著一塊兒哈哈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