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甚麼不敢問？馬是他們拿走的，到時不敷數倒是我們背黑鍋，就算他們用作正路也得給個交代吧？說拿走就拿走，我如何曉得你拿去乾甚麼？”

“這類事冇人管嗎？”

陳思偉道：“趙大人，我隻想問清楚他們要天馬作何用，是那天王府門人出言不遜，我才……”

“鐘叔。”陳思偉安靜隧道：“我是當過兵的人，我受不了這窩囊氣。我奉告你我不怕死。”

“這……”劉明德乾脆反問：“大人您的意義呢？”

陳思偉表情鬱結，又無計可施，信步走進了馬廄當中，這個是頭馬的馬廄，他看過了典薄，天馬以百匹為一隊，每隊一匹頭馬，是百裡挑一的精銳，可正因為是精銳常被人要走，一去就不返來，這廄裡隻剩下三匹頭馬了，彆離叫飛玄、霜月、俊驥。

“請罪？我有甚麼罪？我隻是想問個明白。”他說完問道：“對了，你們也隨隊出征過，冇返來的馬兒到底如何樣了？”

陳思偉莫名其妙，監賜院不是禦馬監的下級嗎？如何鐘懷安還怕成如許？

“在正堂。”

“應當是吧。但也難說，現在天上神仙在人間走動越來越繁頻，傳聞另有神仙私售天馬，弄不好被賣了也不必然。”

“號令？”陳思偉嘲笑一聲：“我禦馬監附屬監賜院後勤，天王府權力再大，也管不到我們頭上來。”

現在能夠看到弼馬溫職位低到甚麼程度，廣目天王魔裡壽在天宮隻是個三流將軍，可他一個門人對弼馬溫都如此無禮。他再看兩邊的劉明德和白露都是大氣也不敢出，給他奉茶的監副羅力在一邊恭恭敬敬，一幅隨時聽候調派的模樣，真是奴顏卑膝到了極致。

“他們有說要去乾甚麼嗎？甚麼時候償還？還不瞭如何辦？有毀傷如何辦？這些你都問清楚了嗎？”

“還敢嘴硬！”趙公明瞋目圓睜，“來人，給我先打十記神鞭！”

“你們……”陳思偉恨不得一拳揍疇昔，但看他們聲淚俱下的模樣，歎口氣放動手來，道：“你們先走吧，天王府來人，我來承擔。”

“好你個弼馬溫。”趙公明怒道：“天王府的人我都要笑容相迎，你竟然把人給趕出去，官不大官威倒是不小，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

監賜院就相稱於天庭軍方的後勤設備部，主管是財神趙公明，禦馬監是旗下一個子機構。

高德龍一聽怒了，“叫你拿馬就拿馬，問這麼多乾甚麼？你一個小小的弼馬溫也敢過問天王府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