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豈會不知。可愛那猴頭半點不念結義之情，最後逼得我歸依佛門。”

大鵬變出秘聞，“是我。”

牛魔王搖點頭，麵若死灰，隻是唸叨著“觀音害我”。

當年孫悟空與牛魔王另有大鵬，獅駝王都曾結義，但西行取經孫悟空入了佛門，不再與妖怪為伍，這恩德就此絕了，到孫悟空求借琶蕉扇時，還稱牛魔王一聲大哥，到獅駝國時，與大鵬與獅駝王連昔日之義提也不提了。現在大鵬反出西天，又憶起昔日結義之情，心中不免無儘唏噓。

牛魔王沉默不語，大鵬又道：“再說你雖與鐵扇結婚，但過的不也是妻妾成群的日子嗎？除了玉麵狐狸，另有九頭蟲送給你那麼多龍宮美女……”

“那你為何不去？”

牛魔王手指顫抖著向中間一指，大鵬轉疇昔，看到一個洞中有金光閃現，出來後吃了一驚，隻見一根丈二長的棒子豎在洞中，金光四射，不恰是金箍棒嗎？

很久後大鵬問：“你不是入了佛門嗎？如何落魄如此？金箍棒又如何在你這？傳聞這有個短長妖怪，莫非就是說你？”

大鵬不敢信賴本身的眼睛，“你真是牛魔王？如何成這個模樣了？”想當年牛魔王是兩山之主，雄霸一方，縱使當年西行之時，其法力武功都不輸於孫悟空，縱論武技，較之大鵬也隻是略遜一籌，並且牛魔王還是個經理之才，地盤以內被他清算得好生暢旺，過的日子可比神仙還歡愉。

“你如果識主的寶貝，能找到他嗎？”

牛魔王也出現無儘苦衷，一時沉默不語。

牛魔王歎道：“說來話長了。”

大鵬打量了他一陣，驀地覺悟：“你……你是牛魔王？”